剛才那一秒鐘,他還真的是幾乎被徐思沐給嚇到了。
但是轉念一想,怎麼可能?
他做的事情,從來都是沒有痕跡的,而且,在做事之前,他分明就已經是將所有的可能性都給想到了。
“這就對了,”宋濂說,“你不可能找到什麼罪證的,因為根本就不是我。”
徐思沐聳了聳肩,“宋老師,是陸清告訴你,讓你說話當心吧,以免是被我這種奸邪小人給錄了音?放心,我身上現在沒有錄音裝置,而且偷偷錄的錄音也不能成為呈堂物證,頂多是讓你的名聲更壞一點,你本來也就黑透了的,不也不在乎?”
她開了車門上車,又降下車窗來,“宋老師就別上我的車了,太髒了,你上來坐一次,到時候我得去拉到洗車店裡面裡裡外外好好的全部清洗一遍,太麻煩。”
說完,不等宋濂說話,她就已經將車窗重新升了上來,叫邢娜開車。
徐思沐在路上,就給馮碩又打了個電話。
“把宋濂的資料重新給我一份,”徐思沐說,“不是作為老師的資料,是他以前的資料。”
“好,明天給你發過去。”
之前馮碩查的只能查到宋濂自從來到安嶺小學當老師之後的經理,之前的事情卻都好似是被抹掉了一樣,不復存在。
現在有了舒萌的證詞,再加上宋濂這次大張旗鼓的回到宋家,美名其曰在國外鍍金留學五年歸來,馮碩再查起來,也就有了方向性。
…………
次日。
週日。
徐思沐早早地就叫邢娜開車載著他去了中央公園。
畢竟是週末,在公園之中的人也多,多的是帶著小孩來逛公園的。
徐思沐看時間還早,就讓邢娜跟著一起去公園裡面轉轉。
在陽光下,碧綠的草地,波光粼粼的湖水,帶來的都是一種極致的享受。
到九點鐘,徐思沐回到中央公園門口,徐景逸並沒有來。
一直等到快十點鐘,徐景逸也還沒有來。
邢娜說:“他不會來了吧?”
徐思沐也不敢確定。
她不知道陸清和徐海建給他灌輸一個不利於她並與之相悖的思想多深,要糾正過來,有多不容易。
徐景逸現在於她,恐怕早已經不似原先了。
徐思沐看了一眼時間,“等到十點半吧,如果還不見人來,我們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