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錦墨不由得笑了一聲,“是我說的,怎麼?”
徐夢恬:“只許州官放火。”
梁錦墨勾了勾唇。
兩人雖然吃的安靜,但是並不顯得尷尬,比起來旁邊一個餐桌上的一對相親男女的聊天都要更加自然隨意。
吃過飯,梁錦墨抽出紙巾來擦了擦嘴。
他的教養真的是很好。
徐夢恬心裡想,從小養成的天之驕子果然是不一樣的。
徐夢恬看著梁錦墨,“現在可以說了麼?”
“嗯。”
梁錦墨雙手放在桌上,“是婉兮讓我來的,她這段時間很忙,我可以幫你做參考。”
徐夢恬愣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梁錦墨說的是參考什麼。
她急忙擺手,“不用麻煩了。”
如果是傅婉兮的話還可以,但是如果是梁錦墨的話……
“我不麻煩。”梁錦墨說,“我這段時間正好休年假,沒什麼事情做。”
“不是麻煩不麻煩,我不用……”
“如果是傅婉兮就可以,如果是我,就不可以,你的意思是這樣?”梁錦墨的語氣已經是沉了下來。
徐夢恬點了點頭,又急忙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看你就是這個意思,”梁錦墨說,“嫌棄的意思都已經躍然臉上了,生怕我不知道似的。”
“我沒有嫌棄你!”徐夢恬脫口而出,“我是怕你嫌棄我……”
說完這話她自己都愣了。
梁錦墨臉上已經重新又展現了笑意,“我不嫌棄。”
“……”
所以,徐夢恬就是這麼被趕鴨子上架似的,跟著梁錦墨去了商場。
梁錦墨說了一下最近這幾天給徐夢恬安排的“課程”。
“禮儀,自信感,包裝,還有一個最關鍵的,你要自己開車。”梁錦墨問,“有駕照麼?”
“還是大學的時候考的。”
都已經畢業七八年了,她早就生疏了。
梁錦墨也沒再提這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