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東良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
這是鄭東良最陷入谷底的時候,也就是那個時候他才和徐夢恬結了婚。
徐思沐笑了一聲,“大姐夫,何必要五十步笑百步呢?況且,回國就是喪家之犬了?您這樣崇洋媚外,為什麼不移民國外呢?”
鄭東良眯了眯眼睛,抽了一口煙,吐出一口煙氣來。
“還真是奇了怪了,我怎麼記得你以前是大氣都不敢出的,現在這是有人撐腰了?”
徐思沐說:“是啊,我現在怎麼也是周氏總裁夫人,是周家的三少奶奶,就算是大姐夫不給我面子,也好歹要敬我老公三分吧。”
鄭東良凝視徐思沐幾秒鐘,笑開,“看來還真是這個道理啊,女人生得好不如嫁得好,嫁得好就是第二次投胎了。”
“哦,那就怪不得了。”徐思沐說。
“怪不得什麼?”
“怪不得我大姐日益一日的憔悴下去,竟然還搞的因為丈夫家暴而自殺,看來是嫁得不夠好。”
這話就是明裡暗裡在譏諷鄭東良。
如果鄭東良連這個都聽不出的話,那也就太棒槌了。
徐思沐也沒多說什麼了,笑著跟鄭東良擺手:“大姐夫再見了,我改天再來看大姐。”
鄭東良陰沉著臉關上門,轉身一腳踹翻了地面上的果籃。
果籃朝前面滾了兩圈才停了下來。
一隻做了美甲的纖纖美手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從肩側到領口,撫到胸口,“鄭公子,怎麼生這麼大的氣啊。”
鄭東良冷笑著把菸蒂掐滅,“見了兩個狗東西。”
“既然是狗東西,那就不要這麼一般見識了我們快活就好了呀。”
女人說著,就已經是雙手攀上了他的肩膀。
…………
出來的一路上,徐景逸都在生氣。
他從公寓一出來,就狠狠地踹了一腳垃圾箱,嘭的一聲,倒是把徐思沐給嚇了一跳。
徐思沐扭頭看他,他說了一聲:“sorry。”
明顯還是彆扭的模樣,“你剛才就不該攔著我,我就該狠狠地揍爆他的腦袋!”
徐思沐嘆氣,“徐景逸,不管在任何場合,你先動手,你就吃虧。”
“但是他罵我了!”
“罵你你不能罵回去麼?罵人的最高境界就是不帶髒字,卻能戳到對方的痛處,你知道打人打軟肋,怎麼就不知道罵人戳痛處呢?”徐思沐搖了搖頭,“你這脾氣得改改,你又不是鄭東良的誰,他沒必要看你的臉色。”
“那你能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