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王公子的腦瓜子有些轉不過來。
王老爺有很多孩子,這個雖然不是最受寵的,但也有幾分親情在。
同時接下來退婚也需要這孩子配,只能給他講透。
“謝家,錢家,或許都沒有直接參與進來,但是模稜兩可的姿態已經隱隱是一種站隊。
書院可能不會認真,可能會認真,已然是一種我們承受不起的態度。
王家的面子在這個時候並沒有那麼值錢。
人家寫這封信也是為了史家,以及避免咱們家會選擇魚死網破這種萬分之一的可能。”
王老爺嘆氣,徹底的被人拿捏了。
賭鬥?
是指一邊是王家的生死波折,一邊是大勢力們可能出手的契機。
天下間哪有這樣不公平的買賣。
“現在連臺階都給好了,只是去退婚而已,折損些許史家的顏面也算是給史舉人一點懲戒。
當然之前你答應的降低鹽價也不會反悔,這是對方替縣令要的好處,真真是滴水不漏啊。”
還有沒說的是,若不是喬書生自己重新振作,對方還可能打算拿這次賭鬥當做踏腳石。
畢竟無法肆意操控鹽價的王家如何與那喬峰比人望呢,到時候又是一出書院教徒的戲碼。
雖未曾與那許宣謀面,也能看出此等人物若是從商,說不定就是下一個呂相國。
可畏可怖。
看向腳下不爭氣的小兒子更是生氣。
“一會隨我去退婚,賭鬥之事直接認輸。”
王公子還是有些不甘心,只是不敢辯駁,只能唯唯諾諾的應下。
而靜室之中,丹增緩緩收功。
臉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紅,這是精元無法完全收束的表象。
為了能夠和對方拼死一戰只能以秘法恢復傷勢。
看著手中已經自生毫光的兩件法器頗為滿意,如此就可鎮殺天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