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負責應對天尊可能佈下的後手。”玉無塵運化仙力,潔白的衣衫瞬間變化成漆黑如魔的夜行衣。“動身吧!此去危險,一定要小心。對了,順便打探一下神界有無靈珠存在。”
裝病嗎?倒也是個好法子,想想國主生了病,那些有歪心思的便要忍不住露出馬腳了,一併收拾更勝於挨個挨個收拾,省時還省力。
她點點頭,肯定了他的建議。
“那我們就趁這段時間看看他們要做什麼吧?”
她用了“我們”而非“我”,若青丘真就此安定下來,給她提出這個法子的白子桑才是勞臣,她並不想將所有功勞攬在自己身上。
又聽他要檢查自己這些年的成果,她回想了前幾年天天帶著族民各種不務正業的行為,不由吐了吐舌頭。
“可以呀——”
下一秒卻是衝他眨眨眼,帶著狡黠的笑答應了他。
“不過我一介國主帶著陌生男人出現在大眾視線範圍內不好吧?要不,你變回小狐狸?”
她保證不夾雜自己的小心思在裡面。
正與眾魔纏鬥之時,鏈鎖飛來,下意識護住了身後的君綰,哪知鎖鏈卻並非襲向他,師清晝知是驚擾了魔尊而魔尊此番作為也不辱他名,倒真是心狠手辣,同族之人的性命在他眼中都一文不值,談何他界。“無妨,是魔尊來了。”
風刃散去,破雲槍收起,先禮後兵。本就是來尋人,師清晝並不想生事端。“尊上說笑了,能得你親迎,是清晝之幸。”冥魔二界並無深仇大恨,而神魔大戰又是太過久遠,師清晝自然禮數周到。
“此番來此,是想尋一人。”師清晝手裡飛出一卷軸,展開正是水鏡中的紫眸女子的畫像,而那塊令牌,也一併扔給了魔波旬。“此人實力並不在你我之下,不久前一箭毀了冥界的好東西,我們為此前來,不知尊上可識得?”
並不能指望魔波旬會告訴他這人是誰,冥門仙神通道被破壞背後應有指使之人,師清晝也難斷言這人不是魔波旬,試探也好,死馬當活馬醫也罷,師清晝坦然表明了意圖。
沖天魔氣,撲天滅地而來,與冥界陰冷大相徑庭,魔界氣息更多的是殺戮血腥,方進入之時,悄然掩住了口鼻,適應了一會才堪堪適應過來,而後便碰上了不由分說就撲上來獵殺的魔物,清心鈴還未膨脹飛身而出,身前的破雲槍早已寒光乍現,先手挑去了幾隻衝著自己而來的魔物,待定下神來,手持清心鈴定住魔物,協助師清晝擊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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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物嘶吼著消散去了,半個身子掩在師清晝身後,她從未見過魔尊,也得也是黑白無常畫本子上頭瞧了幾眼,一說是醜陋無常,一說是美豔少年,可這六界之中出了人界無身形變換之能力,其餘的可都是有,就算變為女嬌娥,也無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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頷首示意見過魔尊,面容掩在紅紗之後,髮髻之中象徵性的月入金宮簪熠熠生輝,就這麼瞧著師清晝的動作,那畫像上的人說不準是否真是魔界中人,不過如今來都來了,還是先問個清楚,未免不可。
“叨擾魔尊,如今冥界因為此人斷了神仙兩界的通訊之道,萬般不得已,才擅闖魔界。”
奇怪,明明有這麼大的味道居住在這裡的凡人居然完全沒別的反應,也不知道是自己鼻子太靈了還是他們都聞不到味道。蹲下身去把蹴鞠撿起,就這樣抱在懷裡也不還給人家。
“小姑娘你…………要和哥哥還有這個阿姨一起玩嗎?”本想直接詢問這裡是否有奇怪的事情發生,看了一眼身旁的西方大帝之後,硬生生的給話來了個急轉彎,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委婉一些。
“屬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