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舒苒魂力護體硬接斬擊[造成10點傷害]並借勢拉開距離,轉移到奚江離身後,對陵襄使用第二魂技[魂耗20]進行精神干擾。
紫笙使用第四魂技[魂耗90]將魂劍化入體內驅散熱流,操縱三道魂劍攻向獨孤舒苒的兩側及後方,剩下的九道魂劍分別刺向獨孤舒苒的要害,同時滑步近身,反手錦年上挑抹喉。[待獨孤舒苒回應由於紫笙距離獨孤舒苒較遠,故獨孤舒苒額外獲得一次閃避機會]
陵襄使用第一魂技[魂耗10]催生出藤蔓,運用地趟鞭的技巧躲避流火,但由於孤獨舒苒的精神干擾並未完全成功[造成20點傷害]。在奚江離近身後,催生藤蔓將自己和奚江離捆在一起,用山梔葉和落雛對奚江離進行普通攻擊[待奚江離回應]。同時釋放第四魂技[魂耗80],本體陷入強制定身狀態,此時受到攻擊效果減半。山梔花香籠罩處不論敵我皆受到眩暈效果影響,攻擊速度變慢,敵方命中率五感稍微降低,友方得到相應提高且心意相通。同時陵襄
鞭子被對方纏住,又向自己腳腕襲來,她就勢倒下躺在地上,將自己鞭頭繞三圈在手腕上,一個鯉魚打挺向下拉過自己的鞭子,力道之大昭顯了她的目的——非是想要把鞭子拉回來,而是想憑著自己手腕的力道給對方拉個趔趄。
被鞭子纏繞住的腿用作支撐,另外那隻腿迅速掃過去,見他動用魂力心下多了幾分不爽,下手也狠上了許多。雙手撐著地面,掃過去的那條腿繃足了力提向對方下頷,而後在空中翻了半圓,帶著手腕上的鞭子也成弧狀,不知道這個力道會不會掙脫對方的束縛。捆住她腳腕的繩子恰巧成為了她的助力。撐在地上的兩隻手抓向對方腳腕企圖把他也拽倒在地。但之後腿部緊跟上手的動作,兩條腿撐在地上,至此一套動作完成。
……還是鞭子趁手,被束縛的感覺太不自在了。
他們的速度不算慢,沒多久便到達了目的地,他第一次來玉瀧山也不認路,只是覺得這附近的景色可真的不錯,樹上的花朵嬌豔欲滴,青蔥的樹木遮擋住太陽,也避免了被陽光照射的可能性,畢竟他可不想把面板曬黑,否則以後去酒樓都不好和那群姑娘們一起玩了。
青年叼著草根,和其他同門站在有些顛簸的小路上,肩頭赤紅的鳥兒倒是有點站不住了,畢竟還是小孩子,不太能穩住性子也正常,笑著看焱砂繞著樹上點綴的花朵飛翔,輕啄了一片花瓣來到他的面前,青年愣了愣又伸出手輕柔的撫摸著鳥兒的羽毛,接過那片淡粉色的花瓣,笑意也越發深了些。
“謝謝焱砂,我很喜歡。”
僅是一句話便讓火隼高興的繞著他飛了一圈,隨後落於主人的肩膀,也就是在這時看到了宗主的身影,看起來宗主沒有受太多傷,確定後心中也稍微鬆了一口氣,畢竟他還在千翎白鶴宗,宗主出事對他也沒多大的好處吧——而且他挺喜歡宗主的(品味)。
“弟子白青洛拜見宗主,宗主平安無事真是太好了,宗門裡的前輩們總算可以放心了,弟子下次定會好好思考在做決定。”
青年笑眼盈盈,雙手作揖輕輕鞠躬,眉眼間倒真帶了幾分認真聽教的意味。
“呵,你倒是實誠。”她緩緩立起了身子,慵懶隨性地往背後的軟椅上一靠,烏瞳微眯斂去了一池秋水,只餘零星幾點熠熠星光透著三分躊躇意滿的歡愜。柔荑輕抬,蔥蔥十指內扣虛抓,座上置著的一柄摺扇便忽的飛入掌中,啪地一聲被開成一弧漂亮的半圓,徐徐生風。她眉目舒展,頗為愜意地享受著頰邊微風,似乎未將餘肆那恭恭敬敬地答話聽入耳,只是在他語畢後揚了揚扇子,全算作是應承。
她有些倦了,馬車微微的顛簸更是掀起心尖上的睏乏,撓得她心癢癢。她低低嘆息一聲,起唇的聲音帶上些許倦懶疏疲的喑啞低沉。“你這個大弟子倒是做得鬆快,宗內人人自危膽戰心驚,你倒是有那閒情逸致做起了八面玲瓏的商販。真不知還贊你一句心胸開闊還是——心猿意馬。”朱唇吐出最後四字時語調徒然一揚,帶上些許抑揚頓挫的起伏,藏著悄無聲息的壓迫。冷冷目光落在人臉上,眸中劃過一抹閃逝的寒芒,彷彿暗湧的海潮。
“既然你閒得輕鬆,正好,我有一事交代你。三日後,葉雲笙長老和雁陽王成婚,陛下會邀漂泊在外多年的質子回國,介時你帶幾路人馬過去,半路劫殺那小皇子。若是我還看到他出現在婚宴上——你這大弟子的位置,也就不要再坐了,安安心心去操持家中生意吧。”
月光還是醉人的月光,即便再嬌美也只是為他眸中遍地樓閣鋪上一分慘白薄霜。
他抱膝在夜夜修煉的觀星臺上團坐,淡淡垂眸,透過萬家繚亂的燈火觀測他無法把控的來時。愈是夜夜行走於龐大瑰麗的星海間,人愈是感到自己的渺小。對於那些億萬年亙古久遠的星辰而言,人之生死不過一瞬,愛恨情仇、利慾紛爭也不過一瞬。正如他看見天下,天下可曾見他?他如蚍蜉,妄圖以一己之力撼動天下之大樹,卻不知自身之生死於天下也只是一瞬。
他落地是一個淺夢,死亡不過另一場悠然轉醒。
今夜是莫名陷入傷春悲秋書生心境,便也靜不下心來再度修煉,想著從午後開始就一直在愣神,腹內空空,便收拾了東西抱著不多的期望打算去食堂一逛。
校園地形自是已萬分熟悉,夜間璀璨星光倒也眷顧行人,步步緊跟著照亮兒。他行至湖畔,見一池水色漾出琉璃似的透光感,教人一見便覺心裡酣暢。倒也不急著去找些什麼墊飢,索性蹲坐在水光一側,看池中一波更帶千層浪,層層疊疊無盡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