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後,噶盧岱抱著宜肯額慢吞吞從側門離開,去了直郡王府邸內,她發現院落裡破破爛爛的,昨日應該是一場激戰了。
“弟妹,你怎麼帶著宜肯額過來,這院子還挺亂呢,”尹根覺羅氏瞧著噶盧岱母子過來,趕緊迎了出去。
“四嬸....”泰芬穿著一身粉藍色的常服,臉上掛著笑容,“您帶著宜肯額來了?弘昱還鬧這招宜肯額呢。”
“泰芬,昨日可休息好了?”噶盧岱瞧著泰芬問道。
尹根覺羅氏瞧著噶盧岱和泰芬話,臉上掛著笑容:“弟妹,你那邊情況怎麼樣?瞧見我這裡了?”
“大嫂,昨日來不少人,我那邊情況差不多,院落裡面已經亂了,好在事情已經解決了。”噶盧岱揉著沒心,“今日可能要叨擾嫂子了,我那邊的院落在修補呢。”
噗嗤!
尹根覺羅氏樂呵了:“應該是昨日的打的有些激烈了,放心吧,嫂子巴不得你別走了呢,兩個孩子可是很喜歡你的。”
噶盧岱把哈豐啊放在了學步車上,讓他與弘昱在店內打鬧,泰芬則是在旁邊坐著,聽尹根覺羅氏和噶盧岱妯娌二人話。
“四嬸,我休息的可好了。”泰芬吃了水果撈,就樂呵呵的道。“我可喜歡這個水果撈了,四嬸,以後能每日給我一份嗎?”
噶盧岱微微一笑:“不可以,你吃的太多的話,容易鬧肚子的。”
“聽你四嬸的,她的總是沒錯的。”尹根覺羅氏瞧著女兒的臉色,趕緊道。“四弟妹,若不是你在這裡壓著,我可不敢與丫頭這麼,否則,回來後,丫頭肯定會把事情告知給爺。”
唉!
噶盧岱聽到後,只能嘆口氣,胤褆和胤禛二人均是女兒奴,在某些時候,即便是女兒做錯了,在他們的眼中都是對的。
“大嫂,真的是辛苦你了。”噶盧岱還沒有這個體會,畢竟,哈豐啊是個阿哥。
妯娌二人在聊著,瞧著泰芬開心的額樣子,她心理也暖暖的。
“昨日,幾個別院全部都進人了,所以,幾位爺都很是害怕的。”尹根覺羅氏道,“現在,幾位爺還在書房裡面,想著該怎麼辦呢。”
噶盧岱吐吐舌頭:“昨的事兒,還真的嚇死人了,居然會碰見那麼多人,若不是出京時,帶了不少的侍衛,要不然,咱們這麼多人可能就都要折在裡面了。”
“誰不是,昨日很是兇險,鬧的大家都人心惶惶的。”尹根覺羅氏點頭了,“連爺都了,若不是四弟得有先見之明,大家就可能真的亂成一團了。”
噶盧岱聽到直郡王福晉的誇讚,臉上露出笑容來。
“大嫂,若是爺知道大哥誇獎他,肯定會瞧著尾巴的。”噶盧岱樂呵起來。
西北大營遇襲的訊息,短短几日的時間,就傳遍了草原諸部,現居住在草原上的福晉們紛紛遞牌子,準備趁著機會,與幾位嫡福晉拉攏一下關係。
十福晉博爾濟奇特氏算是眾饒重點,這位是從草原走出去的貴女,大家話還能放鬆一些,若是幾位八旗大姓之女,諸位福晉們話,就會格外的掂量掂量。
夕陽西下時,噶盧岱才從直郡王府邸回到院落,胤禛坐在了書房內批閱著奏摺,心理琢磨著是否該和噶盧岱實情。
京城內傳了訊息,噶盧岱的庶妹被賜給漠南蒙古的一個貝勒做嫡妻,此人從在烏拉那拉氏就沒什麼出彩的地方,若不是這次的婚事出名了,大家大概都不清楚,這位格格的存在呢。
“阿諢,你今日的臉色很是難看。”噶盧岱靠近胤禛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