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與他們說清楚,那就得與我說清楚。本公子不救來歷不明之人。”
外頭的官差已在逐間搜查,聲音越來越近,眼見著就要到走廊盡頭這邊。
王華嵐驚恐萬分,望望門口,又望望眼前的男人。突然覺得,這男人並不是要盤問自己,若他不知道自己是誰,怎會貿然出手相救。
他要自己交代,不過是在玩貓捉老鼠的把戲。
瞧他那笑容,又輕蔑又孟浪,不正像是看著自己獵物的樣子嗎?
他通身氣派,非富則貴,生得又如此俊美,自己如今沒有依靠,就權且當了他的獵物又何妨。
王華嵐心一橫,撲通一聲跪下,扯住了公子的衣角。
“小女姓王,是霧州王家的人。的的確確是與家人來京城探望親戚的,沒承想父親在京裡犯了事兒,連累了我們母女,外頭的官差,便是來抓我們母女的。”
說著話,一雙眼睛已經噙滿淚水,哀哀泣泣地望向公子,腦袋也輕輕地靠向了他的腿。
公子彎下腰,將臉湊近,望著她,低聲道:“這才像個求救的樣子。”
王華嵐也微微抬起臉,迎向他,輕輕咬著唇,擺出任由宰割的小白兔模樣。
那公子卻沒有再湊近,一伸手,探進了她衣服……
王華嵐“嚶”地一聲,正要作出媚態,男人已經從她衣服裡掏出了那個藍色布包。
開啟一看,果然是一沓銀票。
“哈哈。”公子笑了,“夠狠。關鍵時刻,親孃也拋得下,是個狠人。”
“咚咚咚”的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外,大約是知道這邊幾間套間都是住的貴人,官差的態度也比之前腳踹房門的態度好了不知道多少。
“開門,官府拿人!”官差在外頭喝著,卻沒有直接動手。
那年輕公子一撒手,將一沓銀票扔在王華嵐身上,然後去了門口。
“我屋裡沒人,看了令牌立刻走。”
說著,將門開了一道縫,將一塊牌子遞了出去。
外頭的官差一看,聲音都變得恭敬了:“打擾了,卑職即刻離開。”
“咚咚咚”的腳步聲隨即去了別處。
等那公子關好門,轉身回到裡間,裡間的景象讓他有些意外。
王華嵐不知何時已經衣衫卸盡……
見她連銀票都不收,居然先想著如何“隆重”地“感謝”自己,公子挑了挑眉。
“你可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