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這是很難理解的事情,為什麼要去那裡?”
“無法理解,這陳永勝的腦子是不是有病?這怎麼可能?”
而就在聯防隊員們,質疑的同時,
已經飛到了陳永勝身邊的,司馬元瑤此時似乎也受到了影響,不由得輕聲道,
“陳永勝,你覺得這可能嗎?這個那個行兇者,割開了三人的喉嚨之後,飛到了這裡,在這裡觀察,這有些難以理解!”
身在雨搭下的陳永勝,淡然挑眉道。
“的確有些難以理解,但如果考慮一下昨夜的情況,這一切,就順理成章!”
這話,令司馬元瑤好奇。
也令巷子裡的那些武者們奇怪。
而於此同時,聯防隊長,就嘆息了一聲。
“果然英雄出少年,其實這件事情完全解釋的通!”
這話令所有人震驚,
看著陳永勝,單手懸掛在雨達下的聯防隊長,眼神認真的說道
“昨天夜裡,下著雨,地面因此會顯得有些髒,而行兇者割斷了三人的喉嚨,他們的鮮血會流出來,就會令地面更髒,假如行兇者是個有潔癖的人,他就會避開,”
“那也可以是上牆或者是站在窗臺上啊”一名武者在巷子裡,仰著頭說道,
聽到這話,跟在聯防隊長身邊那名50歲上下的男子,嘆息了一聲,
“是的,的確可以上牆,或者是站在窗臺上,但那樣的話,是會留下明顯痕跡的,而在這裡卻不一樣,沒有人會在雨夜去注意,雨搭下是否有一個人,”
“而且過後,也不會有人留意、”
“在這裡,行兇者可以清晰地,觀察整個小巷的一切,並順帶的觀察兩側的主路,一旦有人來了,他只需要往上一翻,就可以從樓頂離開。”
“所以,揮刀之後,騰身來到這裡,看著三個被他割喉的人,垂死掙扎,並最終死去,隨後行兇者從這裡,安全的離開。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因為即便他的身上有水滴咯,也只會造成是房簷滴水的現象,沒有人能分辨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