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類似硬座火車。
連在一起的座位不長,此時呼吸嚴重困難的患者,躺在座位上,因為身高的原因,他的頭,後仰著,懸垂在座位的外面。
別說是病人了,正常人,這姿勢也會呼吸不順暢。
這簡直沒常識到一定的程度了!
如果換成是來自世界各地,跟著陳永勝學習,負責教導世界各國頂尖的醫學博士的那些博士導師敢這麼幹,陳永勝的大耳光子,早抽到他們的臉上了。
但在這裡。
地球第一動物學家的權威脾氣不能發,因為認知的改變,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看著一旁哭的厲害的小男孩,陳永勝一笑,道:“小朋友,你幫叔叔,託著你爸爸的頭好不好?”
“對,就是這樣,托起來,讓他的頭比身體稍微好一些,對,就是這樣,撐不住的時候,讓你的母親來。”
安排小男孩托起了男子的頭後。
陳永勝觀察著患者的同時,也不由得讚歎,果然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隨著那女子手中的治療術,明明口鼻之間已經沒有氣息進出的患者,竟然在正常的呼吸。
而此時,只是撐了一兩分鐘的女子,汗已經滴滴答答的說道。
“我撐不住了。”
聽到這話的柳千嬌急道:“那個小子,用治療術啊,你到底行不行?”
那個小子?
站在患者身邊的陳永勝心中不喜,畢竟每一個人在自己最擅長的領域,都是驕傲的,而且,陳永勝可是最強的動物醫學家。
各大名校的博士導師,獲得跟隨陳永勝學習的機會,都會欣喜若狂的頂尖權威,結果現在被叫做那個小子。
“真是令人煩躁啊。”
心中不爽的陳永勝,還是不想與柳千嬌計較。
畢竟做為一個醫學界的巨人,和柳千嬌這種,只會用愛發電的治療術的醫學界嬰兒較勁的話,那也太丟人了。
“換我來。”
見陳永勝沒反應只是拿一個小手電觀察患者的瞳孔,隨後更是捏開了患者的嘴吧,用小手電往裡照的另一個柳千嬌的同行女伴,開始使用治療術。
對於她們之間的替換,陳永勝毫無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