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別人敬畏他們的身份,根本不往那個方面想。
他們也覺得就算是欺負這陳永勝了,別人也不敢說。
可現在。
陳永勝當場無情嘲諷。
令兩人無比的尷尬。
“陳永勝,比醫術就是比醫術,和其他無關。”
紀天工道。
聽到這話的陳永勝冷笑道:“真的?你說這話,良心不會疼嗎?”
瞬間,紀天工啞口無言。
因為他根本都不認識陳永勝。
見他面色漲紅說不出話,一旁的老者戚元勳嘆息了一聲道:“陳永勝,我們來比試一下治療術吧,只要你能達到我五成功力的水準,我就算你贏。”
眾人眼神一亮,幾乎就在他們想要讚歎戚元勳的前輩風範的時候,陳永勝冷冷地挑眉,道。
“別當了彪子,再跑出來立牌坊,真有前輩風範你就不會出現在這裡。”
瞬間,所有人鴉雀無聲。
戚元勳也啞口無言。
那吃癟的樣子,令站在診所門前的司馬元瑤,和站在陳永勝身後的何師晴,美目瞬間閃亮。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但好多年輕人都搞不懂,當面對別人的惡意時,卻還保持著善意,禮儀,結果自然是敵人為所欲為。”
“男人,何須藏鋒,鋒芒畢露的陳永勝好帥呀!”
甚至包括怒意滿滿,耿耿於懷的柳千嬌,看著陳永勝的目光也是一呆。
“他的話,好粗鄙,但聽起來,卻好有道理,真是前輩高人,就不應該來,結果來了,要用醫術欺負陳永勝,再談什麼五成功力,不就是笑話,這是鄙視陳永勝,連他的五成功力都不到嗎?”
場面尷尬的情況下,兩名登場時,震驚全場的名宿已經感覺丟人到了極致,畢竟就這事傳出去,就夠他們成為笑柄的。
兩大名宿,找一個十九歲的小青年比醫療法術,人都丟到姥姥家了。
“既然如此,恕我們莽浪,我們這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