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男人會看上一眼,所描繪出來的畫面,可謂是神還原。
與那天晚上發生的,簡直一模一樣。
可見,藝術來源於生活,並不完全僅靠著想象。
他們到了瀾城,顏桉第一時間就派人去接了。兩家父母也會聚在一起,為兩個年輕人接風洗塵。
保姆車後排座上,宋熹疲憊的歪躺在男人身上。她感覺坐飛機真的好累,全身上下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
事實上,也並不只是坐飛機的原因。
男人替她揉著後腰,力道適中,“這樣會不會舒服點?”
“嗯。你繼續。”
此時,司機往後視鏡瞄了眼,同時鬆了一口氣,顯然是自己在剛才想歪了。
就說嘛,顏總的兒子和兒媳,怎麼可能會在外面做出格的事。
接近一個小時的車程,到了酒店。
宋熹迅速恢復好表情,一副鬥志昂揚的模樣。
男人看見了,無聲的扯了扯唇角,“四喜,你不用這樣,做自己就好。”
“那怎麼能行?會讓長輩們擔心的。”
商扶硯也不再勸,攬住纖細腰肢,到了包廂。
剛到裡面,顏桉就熱情的給了宋熹一個擁抱,“我兒媳回來了,這次玩得怎麼樣,高不高興?”
“阿姨,挺好的。我很喜歡那裡的風土人情,每一天都過得很充實。”
說這話時,宋熹不由的瞧了男人一眼。
金絲邊眼鏡下的眸子裡隱有笑意,他大概能聽懂四喜說的是什麼意思,恐怕有一絲埋怨在這裡面。
宋熹又走到自家媽媽跟前,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宋韻心中是欣慰的,“幾天不見,你面板反倒是變好了,可見那裡的氣候養人。”
“空氣確實好,環境也很美。”
宋韻笑了下,其實自她進門起,宋韻就開始打量女兒了。沒胖,氣色非常的好,白皙中透著緋潤。
有女婿照顧著,宋韻基本上是放心的。卻也擔心年輕人在一起,難免沒個輕重。
宋韻是過來人,不難看穿年輕人那檔子事,只不過都是看穿不說穿罷了。
暗地裡,宋韻難免還是要提點女兒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