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品著仙釀一般。
如果只是這樣當然沒什麼大不了,但是地上那一灘鮮血,絕對不可能是從莫愁的身體裡流出來,只有這個自虐狂對自己才會做出如此可怕的事情。
熱血再次從祝爾晴的手臂當中湧出來,那種暈乎乎的感覺讓她特別著迷,誰要是打斷這種美好,絕對會被她處以極刑。
“我靠!”
看著滿是血道的瘦長手臂,陳羽本想要趕緊將血口堵住,卻是無雙下手,,為什麼她現在還能笑出來。
若是再不止血,瘋女人說不定就會死掉,陳羽扯下她裙子上的布條,將手臂上的傷口綁住。
“你幹什麼呀,吃我的,睡我的,還想打擾我的清靜,趕緊放開,讓我繼續追逐著那種感覺。”
本來想出手教訓這個惡徒,然而身體一點兒力量都使不出來,祝爾晴癱在地上,接著崇拜起刺痛靈魂的感覺。
見瘋女人還想將傷口扯開,陳羽只好死死按著她的手,不讓她動彈分毫。
“你在幹什麼呢,這可是祝家,你難道想要自己的父母看到你這種樣子,如果是,我現在就去叫他們。”
“別!我不動了還不行。”唯有兩位高堂還能起作用,祝爾晴只好認慫,意外感覺被人威脅也是那麼有趣。
“給我個理由,你又在做什麼。”
“人人都有追求快樂的權力,你這話說得才是奇怪。”
“別裝蒜,如果真是這麼想的,那還怕什麼父母知道。”
“你才想多了,若是父母哭哭啼啼那會特別麻煩,說不定還會將我鎖在家裡,那簡直是要我的命啊!”
“問題是你已經在要自己的命。”
“放心吧!我有分寸不會死的,死了就難以體會徘徊在生死之間那種彷彿看到神佛的感覺。”這個比喻糟糕透頂,然而祝爾晴卻臉帶嚮往。
還能再說什麼,畢竟身體是人家的,人家愛怎麼折騰都人家的事,只要不影響自己在祝府當中耀武揚威就行。
“呃!”
從嘴裡吐出一口血,祝爾晴激動地渾身顫抖,突然身體一僵,眼睛睜大,瞳孔當中失去了焦距。
“去你媽的!不是說不會死。”
當然如果祝爾晴能聽到,一定會特別喜歡這句辱罵,說不定還會跟著陳羽私奔到月球,再跌落的堅硬的地面,那才是身為人應該做的。
“這這可怎麼辦,一個大活人就在自己面前被自己玩死,或許大概又是在做夢吧!”
根本無法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事,瘋女人為什麼要躺在地上,誰能告訴他。
“唧!”
小白馬莫愁衝到祝爾晴身邊,用長臉蹭著她幸福的笑臉,似乎想要喚醒這個正在美夢當中的女人。
莫愁的愁苦更加濃郁,似乎已經可以籠罩整個大陸西部,陳羽受到感染清醒過來,知道這不是個夢。
已經死去的人他又能怎麼辦,不過看到小白馬莫愁如此的傷心,決定拼一把,反正身上的寶血已經浪費很多,不缺這麼一回,大不了來鴛鴦死,也算對得起偷窺的各路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