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世界的安寧,為了這最後一片淨土,陳羽決定還是坦白從寬,積極認錯
比較好,說不定組織上一高興,還會拿出些獎勵,那就賺大發了。
“我到底做錯什麼事了,你倒跟我說說啊,別再哭了,你再哭,我就笑,我就哈哈大笑氣死你。”
猛然抬起頭,翠花強行忍著哭聲,正在向平靜的港灣前進。
到底是過了幾個世紀,還是幾億年,據當時陳羽回憶,可能是被哭聲給魅惑了,以至於頭腦有些昏沉,記不住具體年份。但有一點兒可以確定,他的個人表現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甚至還有些小突破。
“唉”
在嘆了千百聲之後,翠花看著自己的小黑手,總算是能夠坦然了,“本來就只有一半是黑的,現在倒好全都黑了,以後晚上倒是可以出去見人了,反正他們也看不到我。”
根本上述資訊陳羽總算明白前因後果,還好他忍耐驚人沒有笑出來,原來這個女人的面板居然變得一半白一半黑,估計臉也是這樣。
想想看,深更半夜的,去見自己的新娘,發現對方竟然臉是一半黑一半白,真的不怪那兩位老兄太脆弱,是現實如此的兇猛襲來,讓人根本無法招架。
“你不會想笑話我吧。”
“當然沒有,只是有些同情而已。”
忍著笑原來也是需要技術的,看來自己未來需要發展的技能還有許多。
“你這人怎麼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我都已經這麼慘了,你肯定不是人!”
“哈哈!!”
不怪組織不堅定,是敵人炮火太兇猛。這哪是罵人,明顯就是和朋友之間調笑,事到如今,已無需再忍。
“你你”說著又是要用哪通天徹地的哭功來報復這個傢伙。
“且慢!容我再說一句。”
一顆淚水強行被塞回眼睛裡,翠花憋著一股勁兒,若是這個人說不出個三六七八,等待他將是新一輪的哭勢。
“其實黑點兒也沒什麼,你看看你們村裡,有些男人面板不也挺黑的,人家不照樣活得樂樂呵呵。”
“他們的不是黑,你見我這樣的。”
將這個黑炭手伸到陳羽臉前,嘴角抽搐差點兒就沒繃住。
“當然見過,在遙遠的國度當中有這麼一群辛勤勞作的好人,他們的面板也是深顏色,有人說面板顏色深點兒其實好事,比普通的面板更加完美堅韌,不怕太陽的暴曬,所以說這不僅不是壞事,反而是好事。”
“那個國家在哪兒?你能不能帶我去。”翠花雙手合十非常期待。
當然不是胡扯,非洲同胞們難道還不比她黑,說實在的翠花的面板還不能說是黑,而偏巧克力色更深一些的感覺,若是在那個世界估計會挺受歡迎,這可是代表最健康的膚色,就是略微顏色深了點兒。
至於說去非洲,他也想,如果能去非洲就意味已經回到那個世界,雖然這裡有親朋好友,無數的老婆,但偶爾還是會有些懷念。
即便在那個世界裡已經無親無故,但畢竟是生他養他的地方。也不知道孤兒院如今變成什麼樣子,有沒有再增添新的小朋友,是男是女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