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說一句話,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要不是自己作死,好死不死的去找什麼公輸班。
因為這,還差點跟別人打起來,得罪了韓亙不說,還將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
只能說是造化弄人,天意如此,豈是人力可為。
“你們說,他會不會去衢州?”
萬二沒底氣的說道,畢竟若是出了什麼事,可都是他的責任。
“要我說,應該不會吧,咱們衢州不過是小地方,實在是沒有什麼是值得他圖謀。”
他又說道,但怎麼聽著都像是在安慰自己。
眾人無語,反正現在都到這一步了,也只能聽天由命,畢竟這事還得看人家公輸班的意思,他們可無法決定。
而另一邊,上次說道,楊廣發飆,橫衝直撞,無人能擋。
他如同是一尊人形兇獸,頂著一張千瘡百孔,不成人形的臉橫衝直撞。
原本囚禁他的鎖鏈成了他的武器,有了那血紅殺氣的加持,簡直是堪比神兵利器,必死任何東西都不遜色。
原本就是,以他的本事,普通的鐵索在他身上就好像是紙糊的一般,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作用。
而這一根,能夠困住他這麼多年,自然不可能是凡俗之物。
想當年,第一縱橫士為何這跟鎖鏈也是費盡心機,幾乎是踏遍天下才找到這何事之物。
可以說,其本身用的材料就不弱於那些神兵利器,只不過不曾開鋒芒罷了。
而他身上幾乎是是化成視之的殺氣正好彌補了這一點,相得益彰,實在恐怖。
現在,能夠參戰的,可都是絕世之人,但即便是如此,卻依舊不能是他的對手,但凡被打中,不說重傷,肯定是不好受。
石季柯站立在人群之中,巍然不動,現在的他,當真是應了那個名號,江中石。
別管什麼時候,他的無敵之心,絕不會破。
即便這人是大隋朝皇帝楊廣,也絕不例外。
楊廣之所以能如此恐怖,不過是龍氣散盡只是對他的反哺,在他體內引入天地之力。
這種事,本就是可遇不可求,即便是能遇到,活下來的機會也是十分渺茫。
有叛軍虎視眈眈,而且天地之禮雖然是好東西,但人的身體怎麼可能承受,五臟六腑全部粉碎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