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我們的處境非常危險,我想……”
“我記得我剛剛給你的命令,是讓你把安全事務處理好,沒錯吧?”花妮完全站直了身子,目光冰冷地向師漁看去。
“花妮姐,這個時候我只是想來幫忙……,好,我去把安全事務處理好!”師漁眯起眼睛定定地看了一眼花妮。便轉身大步向門外走去。
“嘭!”“嗨,你誰呀?怎麼走路不長眼睛!”師漁氣勢沖沖地走出了休息室,迎面撞上了就要進門的應吉。
“長眼睛?噢……,代理參謀室主任?”師漁滿臉怒氣衝衝地神色,在看到面前這個人的時候。忽然變成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伸出手,在應吉的領口摸了摸。
“你幹什麼?”應吉揮手打掉了師漁伸來的手。
“這麼點年紀就做了參謀室主任,難怪有脾氣嘛!”師漁笑得樣子,讓應吉感覺渾身不舒服。而他說話的調調更是讓她生氣。她伸手就要撕扯過去,卻被身後的韋慈兒壓住了。
“師漁學長,你這麼著急要去幹什麼?”韋慈兒不動色地把應吉遮在了自己身後。
“學長?這我可不敢當呀!您是代理艦長,我應該向您行禮問好!艦長好!”師漁以一種軍禮不是軍禮,警禮不是警禮的手勢,向韋慈兒做了一個非常輕浮的舉手禮。“艦長大人您先忙,小的接了令主大人的令,有要事要做。就不在您身邊伺候了!”師漁說完話,也不等韋慈兒的反應。便大搖大擺地離去了。
“這混蛋有病吧?要不我找人收拾他一頓,看他還老不老實!”應吉恨恨地看著師漁遠去的背影,輕輕撣了撣自己的領口。
“你離他遠一點!”韋慈兒望著師漁的背影,一陣長時間的出神。扭過頭嚴厲地看著應吉說道。
“怎麼?你怕他?”應吉還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小聲地向韋慈兒調侃道。
“如果非要我說怕,你才能老實點。那我告訴你,我是很怕他!”韋慈兒鄭重地看著應吉,認真說道。
“沒看出他有什麼能耐呀?不過如果按俗話中的道理,有能力的人,脾氣都大來說。他倒像是一個很有能耐的人噢?”應吉一直目視著師漁的身影,消失在廊道的轉口處。才回過身來看向韋慈兒。
“你不要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韋慈兒有些擔心地搖了搖頭。“這個人,無論是我還在卻其山的時候,還是到了這裡聽東門長官說起的。他都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淺老頭也認識他?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老頭說起過?”應吉終於有些認真地皺起了眉。
“你是赫菲斯空戰指揮學院的高材生,東門師兄跟你說這個幹嘛!”
“嘖嘖……又來了!這下承不承認裙裙帶帶?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鐵證如山!”
“我說什麼了就鐵證如山!我警告你,你一定要放在心上。他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人物。你不要輕易得罪他!”“不是因為他是走情報事務的暗口子,就讓你害怕了吧?”
“你的腦袋裡整天都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提醒你注意點你就注意!想給自己惹麻煩,你就隨意吧!”韋慈兒不高興地甩開應吉,就要推門進花妮的休息室。“透露點乾貨唄?你知道我這人,要是沒有真正的危險訊號刺激,是不是會長心的!”應吉擋在門口,向韋慈兒央求道。
“他在不到十五歲的時候,就是府裡的情務官。就我知道的一件事,至少在他曾經呆過的,三、五個百人以上的情務小組中。都屢次發生只有他一人成功返回的事情,這件事在情務部是高度保密的。你不要大嘴巴到處亂說,出了事我是不兜這個底的!”
“這麼陰毒的一個人啊!”應吉的臉色一下變得很難看,顯然她是聽懂了,這段很隱晦的話的真正內涵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