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鳴狗盜之徒,我樂意寡聞!”陸與非狠狠地向安多翻了個白眼。
“難怪被別人算計!”“你什麼意思,你說清楚點!”“什麼意思!沒見到了這兒,只是為了對付你這樣,什麼也不懂的丫頭片子。就你說的那什麼盾天、柴扉的人,不還是要請這裡的地頭蛇出面嘛!知道花蛇那幫人在這裡算什麼嗎?”
“算什麼?”“算什麼?他們就算是你說的雞鳴狗盜之徒。也就是他們這樣的傢伙,才會顧慮那麼少。只要別人出得價夠高,他們就敢在這裡對付任何外來者。”“對付任何外來者?你這話我怎麼聽不太明白?他們現在可是在追你的!你也算外來人?”
“當然!我連天獄都沒有踏進過,不是外來人是什麼人?我還就給你講明白了,只要你第一次能夠平安地到了七葉星的任何一城。交夠了保護費,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家收到了這份錢。給你一面微旗,插在了船上。在這條航道上你就算安全了,沒有人敢動手找你麻煩。當然,要是有人能夠無聲無息地把你做掉。那你也就只能自認倒黴啦。”
“說得倒是好聽,講到底還不就是一幫土匪嘛!”陸與非對安多的話不以為然。“這麼好用,你怎麼在這裡混了這麼久。也沒有買一個來用用?”“當然用過。要不然我怎麼會知道它會這麼好用呢!就是價錢太高了,我這點小本生意,根本就消受不起。”安多似乎很嚮往地嘆了口氣。
“好了。都裝上啦!這捆束帶還是留給你自己用吧!”陸與非把掛在腰間,安多剛剛遞給她的束帶,丟給了還在箭影下面的安多。“你怎麼了?不用束帶不行的。太危險啦!”
“是啊!我也覺著不用束帶太危險了,所以才給了你嘛!”“你啥意思?”安多急忙蹬上箭影。“它剛剛改裝過,我怕一些新的引數你不熟悉。所以還是我來駕吧?”“怎麼可能?我用它都快兩年了,怎麼會不熟悉!”安多急忙向陸與非身邊擠去。想要把她從主駕位的椅子旁擠開。可是陸與非看到安多過來,馬上就坐到了椅子上。
“你肯定不會熟悉的。最大輸出力場是多少?”陸與非的手,飛快地在控制檯上跳動著。箭影主控區的中顯光幕立刻亮了起來。“載入了幾個微動力場?雙臂和兩腿的微向動力場各有多大的加持?對了我把聚變突擊炮放進了手臂內,你知道怎麼……”
陸與非的手在控制檯上舞動著,安多瞪大了雙眼,很久沒有說出一句話,只是呆呆地看著陸與非。
在陸與非和安多的身影在倉庫消失的一刻,本來還在發呆的禽西羽上,眼珠骨碌碌地轉了起來。臉上本來悲憤的神情,立刻變成了東張西望,小心翼翼地姿態。在安多的左腳踏進了箭影的駕控室時,禽西羽上也滑向了怪物的身體裡。
速度很快,她的身影剛剛掉進了怪物身體裡。馬上又從裡面鑽了出來。兩隻爪子扒在怪物的身上,腦袋一點點地向外探出,眼睛向箭影的駕控室門掃了一眼。看到安多的身影還在裡面晃動。噌的一聲,禽西羽上從怪物的身體裡跳了出來。然後躡手躡腳地從怪物的身上溜下來。
嘴巴里叼著一顆雞蛋大小,雪白的橢圓形東西。身子溜到了地板上,騰出了兩隻爪子。禽西羽上馬上把那個雪白的除了顏色不像,大小和形狀都像極了雞蛋的東西,小心地從嘴中吐出了捧起來。
東西放進了爪子裡,她的嘴巴便一刻不停地嘀咕了起來。一種非常古怪的聲音,輕聲地念叨著。她弓起腰,脖子縮得很短,慢慢地捧著手中的東西,一步步地繞著怪物的身體轉起了圈。
繞了三圈,她走到怪物的頭部停下來。把手裡的東西,小心地擺在怪物的頭頂。那一小撮長著雪白羽毛的地方。在禽西羽上把東西從手中,放到怪物腦袋上的那一刻。怪物的身體馬上就軟了下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像是一大塊巧克力,在高溫中飛快在溶化一樣。
怪物變得像一灘不太稀的稀泥,雪白的像雞蛋一樣的東西,就在這灘‘稀泥’的正中央。以一種奇怪的角度,緩慢地轉著圈。也是轉了三圈,它便停了下來。禽西羽上的臉上露出笑容。小心地把它從‘稀泥’中取出,塞進了嘴裡。
剛剛從箭影中探出了頭的安多,正巧看到禽西羽上把一個雪白的東西向嘴巴里放去。“你在幹什麼?”安多大聲喊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