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瑕絲毫沒有多想,於是道:“白公子可真有意思。”
雲墨道:“我看你才是最有意思的人,你可知道,你的無話不談的好友楊宇軒楊大人遇害的事?”
雲墨的這話高深的很,是他的好友,讓白無瑕無從拒絕。
白無瑕看向湖面,讓人察覺不到他的表情:“忠肝義臣,皆被魏忠賢這個閹賊所害,這下,可真的是正道難存了。”
這話聽在雲墨和聞人海棠海棠耳朵裡可真諷刺。
雲墨道:“他跟你無話不談,就沒有跟你過什麼?比如給皇上上書密函之類的?”雲墨看著白無瑕頗有深意。
白無瑕不閃躲:“平時的事,宇軒於白某無話不談,但是這種事他是不與白某的。”
轉眼看向聞人海棠海棠:“若是聞人海棠公子覺得白某會拖累下第一莊,白某這就離去。”
柳生雪姬不知道雲墨和聞人海棠海棠為什麼那麼針對白無瑕,拉了拉雲墨的衣袖,雲墨附耳將事情給柳生雪姬。
他知道一會兒任涯和拓跋一刀就出現了,於是也不著急,一會兒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我下第一莊裡面全是能人,再者有萬三千萬大饒鼎力支援,又怎會怕他一個魏忠賢?”
“那公子的意思是?”白無瑕不知道聞人海棠海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我有兩位朋友,想和公子你聊聊。”罷,任涯和拓跋一刀從後面走出來。
雲墨看著任涯點點頭,任涯會意,從懷裡拿出來一張紙:“請問白公子,這是你的筆記吧。”
白無瑕接過,看了看,對在場的眾人道:“像倒是像,不過不是我的手筆。”
海棠笑道:“你一生髮表的和沒發表的書信,有三千兩百八十八封,我們手上,有兩千九百四十八封。每一封信的筆記都與這封一摸一樣,筆記專家的鑑定絕無差錯。”
白無瑕看起來有些慌張,不知道要些什麼好。
雲墨大步上前,搖著扇子好不瀟灑:“這是我們從東廠偷出來的。你嘴上是楊大人最好的兄弟,到頭來出賣他的人確是你。”
白無瑕心中一驚,他想狡辯,但是他自己也是下第一莊的人,他知道,這裡的能人異士,都有非凡的本領。
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他們不會這麼做。
白無瑕這次無話可,只有一個勁兒的求饒。
看著跪在地上的白無瑕,聞人海棠海棠道:“好一個下第一君子,剛剛還在自己淡泊名利,卻也因為這二字親手將自己的兄弟送上西,真是諷刺。”
轉眼看向拓跋一刀,拓跋一刀知道海棠的意思,上去將其斬殺,屍體掉到湖裡餵魚,湖面漸漸泛起了紅色。
任涯看向雲墨:“還好有下第一神探,還有下第一神偷,不然這封信很難到手。”
雲墨笑笑,這次多虧了張進酒,不然這封信很難搞到手。
“是啊,多虧了下第一神探,若是沒有他,我也只能請下第一假冒高手來寫了。”
聽到這個稱號,雲墨頓時覺得有點耳熟,這不是上一次郝仁要註冊的名號嗎?今下午就去看看他。
“下第一假冒高手?上次註冊大會不是沒有來嗎?”雲墨疑問道。
“後來又來了另外一個人來註冊這個名號,那人學什麼像什麼,確實是個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