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傅廣離開了,但是還有其他狂門弟子在側,古玉無法明目張膽的指使狂門弟子佔據陣腳位置,只能似閒逛一般遊走著,每走到一個陣腳所在的位置,她便微微提及一丁點的真氣在腳上,然後灌注到腳下的地上。
他的真氣極寒之至,施加於地上,便形成一塊凍土,做成一個標記。
狂門弟子,都在悄悄注意著古玉,透過她的行為,記下了他的大概標註位置,然後便可以根據凍土標記,找到陣腳所在。
如此,才總算是將所有的陣腳位置安頓妥當,古玉又回到的原地。
狂門弟子要想走到陣腳位置,也同樣只能以一種漫不經心的姿態散步般逐漸遊走到了指定位置之上,因為雲昆宗弟子還在看著他們,即使他們散步遊走,他們也緊緊跟隨,不過即便是跟隨也無妨,只要狂門弟子佔據了陣腳位置,他們即便在旁邊看著又能如何?
古玉所設定的這個臨時陣勢,設計區域大概幾十丈範圍,雖然陣腳位置不慎精確,但區域涉及很小,所以一旦陣勢啟動,威勢相當強悍,絕對可以壓制住區域之內以及區域之外十丈範圍內的所有人無法提及真元,同時這片區域也必將會劇烈的震動起來,讓人無法站穩腳跟,立足其上。
屆時,古玉、張小狂和熊鐵三人因為掌握著避陣心法,施展出來便可不受影響,收拾這些人,自是輕而易舉。
但眼下卻還不是恰當的時機,張小狂和曹破兩人都在陣勢的最邊緣地帶,而最具威脅的人便是曹破,倘若沒能一下子將曹破控制住,被他躲閃到陣勢外面,只要一計法力,便可以摧毀陣勢,從而害死大家。
因此,陣勢雖然已經基本佈置好,古玉也要等到最適當的時機,再行啟動。
張小狂和曹破這時,已經開始喝酒了,傅廣則從旁侍奉著,滿臉的不情願。
“這久實在是不好,不過你我在這種地方相遇,也只能湊合了,等有機會我們再痛痛快快喝上些好酒!那就更痛快了!”
曹破一抹嘴,爽朗說道,完全沒有將張小狂當做敵人,一旁的傅廣完全無法理解。
張小狂也很很詫異,他殺了邢空,曹破理應敵視他才對,可不知為何這般待他,難道曹破與邢空有仇?
他正自疑惑,曹破又道:“我曹破平生沒什麼嗜好,就是喜歡研究天下各種法術,嘗試如何提升修為,不過可惜,費盡心血研究二百餘載,修為也不過與你著小娃娃一樣的修為境界,並且幾十年來再也無法提升,所以我對你很感興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修為提升的如此之快,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張小狂這才有些理解曹破的態度,原來他是一個沉醉於修煉和法術之中的痴人,看到張小狂年級輕輕,並且還掌握著如今世上已經見不到的法術,所以才會好奇,因為對他態度不錯。
他了解到這些,也不再那般拘謹小心,笑著說道:“曹使者,修為提升的速度要快,其實只有兩點原因。”
曹破興致盎然,牛眼一睜開,認真等著聽。
張小狂道:“其一為先天天資不凡,身體經絡、骨血、丹元以及元魂,自與天合,如此納天地之靈氣,必能快速提升修為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