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實上,張小狂絕沒有任何的辦法,如果對方想要動手,他也只能考慮如何或者離開這個地方了。
這時,一個笑聲傳出,這個笑聲,更是令張小狂心中感到寒氣森森。
這是曹逸賢的笑聲,想不到他也在這裡。
“張掌門,我們又見面了!”曹逸賢走到閣樓前面,探頭說道。
張小狂努力控制自己,不讓自己表現出絲毫的怯意,抬頭說道:“曹長老,真是幸會,想不到你也回來到此處,難道是想在這個地方與那些人一起對付我嗎?”
他問的很直接,逼著曹逸賢表態,如果曹逸賢是要對付他,張小狂立刻就會帶著熊鐵、古玉和陳學恩選擇逃走,如果曹逸賢只是圍觀,那麼會給彭望北造成很大的心裡壓力,也許使得他不敢動手,這樣張小狂便有可能在將自己的計劃進行下去。
曹逸賢依舊呵呵笑道:“張掌門說笑了,我太清宗曾在地仙古冢蒙受張掌門多次相救,怎麼會忘恩負義,所以是絕不會與張掌門為敵的,到此只是因為和謝谷主曾有舊交,特來探望。”
張小狂松一口,暗道:“這樣便好!”
他嘴上卻說:“既然如此,那麼今日之事,曹長老將如何抉擇?”
曹逸賢實在為難,他正猶豫著,身後一個綠衫女子突然衝上前來,叫道:“你們的恩怨你們自己解決,不管我們的事!”
說話的人正是葉嵐。
她的話一出口,謝湛的身子更軟了,彭望北當即一瞪眼望著葉嵐道:“你……”
葉嵐聽到彭望北似乎想要憤怒,當即便搶先開口道:“你什麼你,你和張小狂有什麼恩怨,天下都知道,而且你那女兒和兒子有多麼的卑鄙下流,天下人也知道,你少扯上我們,我們太清宗跟你們這些下流的東西,可沒有關係!”
她毫不留情,直將彭望北嗆得說不出話來,卻也不敢怎麼樣,畢竟太清宗是他絕對得罪不起的。
張小狂聽了心中暗喜,太清宗只要不出手,他們雖然沒有多少勝算,至少保住性命的機率更大一些。
“葉姑娘。”忽然又一個聲音響起,張小狂一聽便知道這是冰鋒殿殿主胡兆力,他果然也在這裡。
胡兆力說道:“葉姑娘的意思是,不與我們為伍,難道是要幫著張小狂來對付我們了?”
葉嵐牙尖嘴利,胡兆力這樣的態度質問她,令她生氣,正想回嗆一句“幫他們怎麼了?”卻還沒有開口,便聽曹逸賢笑著說道:“胡殿主不必動怒,以老朽看來,大家還是都不要動手為好,我太清宗醉心煉藥,從不願參合任何的恩怨,也希望各位能夠化干戈為玉帛。”
他的話聽起來像是勸架,但實際上是告訴胡兆力,他並不會幫張小狂。
胡兆力聽的明白,張小狂也聽得明白。
不多對於胡兆力和彭望北而言,只要曹逸賢不幫張小狂,他們就會多一些勝算,畢竟他們此次是傾全力而來,佔據著人多恃重的優勢,也許會有機會和張小狂拼一下,假如真的如傳言一般,大家的法力被張小狂用詭異手段禁錮,真的不能施展,也只能聽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