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張小狂聽到林長青的話,腦海裡當即浮現出許多的畫面,這些畫面讓他似乎突然頓悟到了什麼,卻有特別的模糊。
“林宗主的意思是,你們以前曾經摧毀過這尊雕像,但是它……”張小狂一臉的難以置信,接著道:“它在三年之後,又會自行恢復?”
林長青在這時卻很淡然,緩緩道:“我太清宗先祖,為人正直,曾經更是協領著天下修行界誅除邪惡,又怎麼能夠忍受這種邪惡之物在我太清宗長期留存著呢?只是因為此物太過邪門,毀之三年之後,必會再度恢復,彷彿生了根,無法磨滅!”
張小狂看著剛剛樹立著木雕邪神像的地方,緩緩走了過去,細細望著已經化作了粉末散落各處的猩紅色粉塵,喃喃說道:“莫非這個雕像真的有這麼神奇嗎?難道那些被我毀掉的雕像三年後還會再次恢復?可是雲昆宗的雕像為什麼已經被毀,如今樹立在那裡的明明是一個絲毫沒有邪氣的仿製品,難道那個雕像並不是假的?或者說……”
他不敢想下去,他不相信江千銅會騙他,可是那又是怎麼回事呢?
林長青說道:“張掌門,現在你已經了看到了太清宗的木雕邪神像,也用你認為可行的方式毀了它,雖然這是無用的舉措,但老夫終究是滿足了你的意願,那麼老夫可否問你一個你一直都在迴避的問題,我們坦誠以待?”
張小狂有很多回避的問題,他不知道林長青指的是哪一個,但他卻很清楚,不論是哪一個,不論林長青怎麼問,他都依然是會迴避的。
但嘴上卻很豪爽地說道:“林宗主請講!”
林長青道:“張掌門,老夫真的想知道,你的法術以及你所瞭解到的一切,都是從何所獲,因何而得?”
張小狂早就預料他要問的東西,畢竟這都是他明顯異於常人的情況,所以張小狂也早就準備好了回答的方法,他笑了笑說:“其實很奇怪,我所瞭解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在夢中所獲,就連我的法術,都是在幾乎快要昏死的過程之中領悟到的!”
這確實是張小狂提前想好的說辭,既簡單又充滿了神秘色彩,但面對林長青,張小狂突然想到了一點,這一點讓他想要變一變這種說法。
“林掌門相信我說的話嗎?”他又忽然問道。
林長青當然不信,他用一種有些怨恨的眼神望著張小狂道:“張掌門這種話,難道還準備讓人信嗎?”
張小狂道:“林宗主不信只是因為林宗主沒有經歷我的經歷而已,我的法術確實是在萬般無奈即將死去之中胡亂運展經絡才悟出來的,但是我之所以瞭解的這些木雕邪神像卻並不是因為做夢。”
林長青似乎已經不再關心這些了,他感覺無論如何張小狂都在胡說八道,絕不會講實情告訴他的,所以只是應付了一聲,道:“是嗎?”
張小狂道:“正是,因為在下無論如何都是不會夢到木雕邪神像那種噁心的東西的,在下只是遇到過幾個和貴派的高濟一樣的傢伙,所以才會瞭解到很多關於木雕邪神像之類的東西。”
林長青似乎聽出了什麼,不禁身子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