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寫到:“你的女人在我們手中,若想要救她們,就到我開陽賭坊來領死吧!”
開陽賭坊的位置,張小狂早已清楚,他未做絲毫遲疑,收起那封信件,便出了閣樓住處。
開陽峰的街市,在深夜顯得寂靜,一條白影踏著穩健的步伐,沿街緩緩走向深處。在街市深處有一個高大的牌坊,過了這個牌坊便是這街市中最高雄壯的建築——開陽賭坊。
大紅燈籠掛在開陽賭坊的門前,隨著山風的吹拂,不停的搖曳擺動著。
緊閉的大門之外已站了一個人,此人云紋白袍,衣袂飄動。
他正是張小狂。
忽然,張小狂凌厲的眼中綻射出兩道精光,他緩緩抬起了頭,單掌一崔,便有一道洪猛的法力激射出去,緊閉的大門瞬間在一聲炸響聲中,碎裂開來。
這突如其來的動靜,讓開陽賭坊之中紛亂起來,張小狂的步伐卻依舊平靜,緩緩邁動著走進了其中。
“什麼人!竟敢強闖開陽賭坊,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聞訊衝來的人們,惡聲惡語,好不霸道。
終於,一個聲音在混亂中驚愕喊道:“他……他是張小狂!”
原本的混亂,更添了幾分驚恐,也使得張小狂在邁步向前的過程中,無人敢於攔阻。
這時,從內堂搖晃著走出幾條高大的身影,其中一人最為雄壯威武,大吼一聲道:“一幫廢物!一個張小狂就將你們嚇成了這般!”
所有人都閃到了一旁,唯有他迎著張小狂走來,四周許多人都舉起了火把,藉著火光,得以看清此人面目,他滿臉橫肉,滿臉胡茬子,卻已經花白,頭髮也已花白。
顯然他至少已是一位七八十歲的老人,只是高大雄壯的身形,讓他看起來比同齡老人要年輕許多。
“你就是張小狂?”他站在張小狂的面前,攔住了張小狂繼續前行的路。
張小狂站在他的面前,高度才到他的胸口,可張小狂並不抬頭去看他,只是輕聲說道:“把薛鶯和鄭玲放了,如果你沒有這個權利最好滾開!”
那人哈哈大笑,笑聲狂妄:“我熊濟當然有這樣的權利,但你卻沒有資格和我這樣說話,別人怕你,我卻並不怕你,今天我就是要讓你知道,天才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張小狂又道:“十息之內,我要見到毫髮無傷的薛鶯和鄭玲,否則你就死!”
熊濟“呸”地一聲,怒吼道:“不用十息,你就會死!”
他忽然周身真氣爆散,便要向張小狂施展法力,卻在還未及施法之際,便見張小狂單手一抬,便釋出了一抹如霧如幻的隱隱青光,將熊濟籠罩在了其中。
熊濟的狂傲之聲從此再也沒有發出來過,連他的呼吸之聲也驟然停止,他竟剎那變成了一具冰雕。
周遭之人從旁驚詫起來,不由發出“啊”的一聲驚呼。
張小狂的聲音又傳出來:“再有上前者,死!”話音落下,一聲脆響,熊濟化作的冰雕,散作了粉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