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狂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只見一位淡綠色羅裙女子緩緩出現在堂外,修身的羅裙將那玲瓏的曲線勾勒的令人垂涎。
堂外陽光刺眼,一時竟無法看清她的面容。
蔡羅斌這時說道:“張師弟,請吧!”
張小狂向堂外走去,姑娘的面容也漸漸清晰起來,一張俏麗的臉龐,透著幾分妖豔,尤其一雙眼睛,向外盪漾著迷人的眼波,簡直能讓任何一個男人甘願屈膝在她面前聽任擺佈。
張小狂回頭問了身旁的蔡羅斌一聲:“她也不是開陽樓的人?”
蔡羅斌點頭道:“不是,但如果張師弟願意,她倒是可以成為你的人。”
張小狂聞言,便不再沒有理會他,直接走向了堂外,看著女子,問道:“你又是什麼人?”
女子嬌聲道:“我叫範清蓮,可以幫任何有需要的人快速找到一些人,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然後這些人可以去做各種各樣的事。”
張小狂微微點頭,道:“真的什麼事都可以做嗎?”
範清蓮眼波泛起漣漪,掩嘴一笑,輕聲道:“真的可以,什麼事都可以做!”
“那我們走吧!”張小狂並沒有再去理會身後的蔡羅斌和趙愷,直接牽起範清蓮嫩白的手便向開陽樓外走去。
蔡羅斌看著張小狂和範清蓮離去的背影,臉上的笑意忽然散盡,一張原本和善的臉,在笑容散盡之後,想不到竟然會一下子變得陰鬱可怕起來。
趙愷從旁低聲問道:“要不要派人盯著他,畢竟……”
蔡羅斌一揚手,道:“不必!玩玩可以,但要在我面前耍什麼花樣,怕是隻能枉費心機了!”他望著遠方的天際,幽幽道:“一個能夠在一招間重傷沈通的人,並不好對付……”
薛鶯和鄭玲依舊等在溝壑之外,看到薄霧之中,兩個人踏著鐵索走來,兩顆焦急的心也中算稍稍平靜一些。
在張小狂和範清蓮越過鐵索落在地上的那一刻,鄭玲沉下臉,向張小狂問道:“你不是去解決閣樓的事情了嗎?怎麼帶回一個姑娘來,難道她是閣樓的鑰匙?”
薛鶯雖然沒有說話,卻用一種莫名的眼神,來回在張小狂和範清蓮的臉上窺視著。
張小狂笑道:“這位姑娘是範清蓮師姐,她雖然不是鑰匙,可想要回家卻不能沒有她。”
在範清蓮的引領之下,總算是找到了閣樓的位置。
一處半山平臺之上,閣樓矗立期間,背靠著斷崖,兩面全是嶙峋的山石和蔥翠的林木,正面延伸出一條曲折小路,可通往山上和山下,一側還有一條小瀑布從閣樓飛簷旁落下,在閣樓前衝出一個小水潭,然後綿延流出,再順著前方斷崖又形成瀑布,落向山下。
斷崖處還有一個涼亭,根據亭上字跡,知此亭名曰“飛流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