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問:“什麼大事不好了?”
張小狂道:“你們還記得上次的事嗎?已經引起了寒雲師姐的懷疑,甚至還驚動了執事堂!”
幾個人臉色大變,厲聲問道:“難道是你告了我們的狀?”
張小狂搖了搖頭,說:“沒有,上次我不是有些腦子不好使,一時記不起住處在哪,你們又將我引向了寒雲師姐的住處……”
他還沒有說完,幾個便一臉怒氣的急問:“你見到寒雲師姐,就將一切都告訴他了?”
張小狂說:“沒有,我在走到門前的時候,忽然想起了我不住這裡,就趕緊離開了,然後因為傷勢嚴重,便偷偷跑下山找郎中治傷,剛剛才上了山。”
幾個人終於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如此,算你識相,又何必大驚小怪呢!”
張小狂道:“可是我剛才上山的時候,被寒雲師姐給看到了,她問我下山去做什麼,我便告訴她偶感風寒,所以去找郎中看了一下,但是寒雲師姐不相信,說要讓執事堂調查清楚此事,所以……”
幾個人聞言,臉色大變,倘若執事堂調查此事,一但搞清楚事情的原委,到時候所有人面臨的懲罰將會非常可怕。他們有些慌了,其中一人連忙道:“不行!得趕緊將這件事告訴老大!”
“對!趕緊告訴老大!”
“帶上他一起去!”
其中一個人扯起張小狂的衣襟,沿小路向著遠處一所小一些的房子走去。
張小狂臉上卻泛起笑容,這正是他所需要的,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這一所房子雖然小一點,卻只供一人獨居,有資格獨佔一幢房子的弟子,家世自然顯赫,難怪會成為一眾記名弟子的老大。
這個老大正是當初將張小狂騙向寒雲住處之人,當他了解了情況,立刻慌張無措起來:“現在該怎麼辦?”他忽然憤怒指向張小狂,厲喝道:“你這個廢物,倘若老子被趕出武玄宗,一定會宰了你!”
張小狂淡淡一笑,說道:“其實,只要我們能夠說法一致,咬定了我只是偶感風寒才下山找郎中的,並不會被趕出武玄宗,這並不是什麼大事,不管是寒雲師姐還是執事堂也就只是問問清楚而已。”
那名老大冷靜下來,想了想道:“對呀,只要我們這些人口徑一致,他們便問不出什麼來,所以這並不能算是什麼大事!”
“可是老大,這個廢物失蹤了好幾天……雖說偶感風寒下山找郎中是允許的,但他這一去好幾天不見蹤影,又該如何解釋?”
張小狂立刻接話道:“老大當然有能力,讓我們這一期所有的記名弟子都口徑一致的說我只下山去了半天,其餘時間都因為風寒在身,待在房中養病呢!”
“對對對!”老大笑起來,說:“我們就說,他這幾天沒有參加修煉,一直都在房中養病,後來因為病情不見好轉,這才下山找郎中醫治的,在看完病上山的途中,正巧被寒雲師姐給撞見了!哈哈哈……這樣一來,最多隻會追究張小狂一人的私自下山之責,我們卻沒有任何錯誤!”
他說著用凌厲地眼神,望著張小狂,陰沉道:“私自下山之責,這個鍋你願不願意背呢?”
張小狂彷彿是遇到喜事一般,朗聲答道:“這鍋我背!”
“很好!”老大哈哈大笑起來。
笑聲過後,他走近張小狂,拍了拍張小狂的肩頭,沉聲道:“雖然你這次表現不錯,但不要以為就可以因此繼續纏著薛鶯,她很優秀,也很討厭你,你應該安心的做一個廢物,離她遠一點,不然下次我真的會將你給活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