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李斯文隨手花出去的錢都不止幾十萬。
梁慕煙見李斯文並沒有在意這些媽媽桑所說的話,她也沒有在意。
與李斯文在一起久了,她似乎也有點變的有藐視天下的氣勢了,也學會了對於那些無關緊人的人不於理睬的竅門。
高高在上的強者,何必與一群什麼都不知道的螻蟻置氣。有失風格。
李斯文並不是沒有聽見這群媽媽桑在說些什麼,只是他不想在意而已。
他在認真的觀察著這入山的地形。
從他們進入陀山的地界開始,他便發現這山邊的植物承現出一種規律,而這種規律與其說是有人刻意為知,還不如說,這是一套完整的陣法。
只不過這套陣法並沒有起什麼壞心思,應該是隻寺裡的僧人為了確定上山人數的情況也設定的路障。
但是再往裡面,李斯文又覺得不對勁了。
因為這些看起來沒有任何殺傷樹的草目,現在卻變的尖銳了起來。
於是他蹲下身體,用手輕輕的捏了一點地上的泥土,放在鼻尖嗅了一下。
土裡有強烈的腥臭味。
而且定在原地,以肉眼相看,也能看見在土裡來回跑動的蟲子。
李斯文搓著泥土,說了一句:“有意思。”
只不過他的這個動作,卻在這些媽媽桑的眼裡,落了一個玩意心性,還沒有長大的詆譭之意。
“梁小姐,你這位朋友,怎麼二十多歲的還在玩沙子呢?他是不是,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呀。”
“就是就是,萬千別和這種人在一起,那有成年人對著一堆沙子說什麼有意思的?”
梁慕煙雖然知道李斯文所做的奇怪動作,一定有原因,不過就在她正想為李斯文辯解的時候,青譚寺山門到了。
今天並不是寺廟的開放日。
但是難得一見的是,寺廟的門口站著一個長的面如冠玉的小沙彌。
要知道,平時青譚寺不對外開放的時候,想見到裡面的一個小僧人一面都難,而今天居然見到了一個活著的國寺小僧人。
媽媽桑們,很快便安奈不住了,紛紛跑上前去要合影。
推拉拽都用上了,但是小僧人一直鐵青著臉,不於理睬。
冷漠的表情,讓這些熱情的媽媽桑感覺到了一些不愉快,但是有不好發作。
而這時,她們這群人最看不上的李斯文,卻將粘滿泥土的手指住衣服上擦了擦,走上前面對站在寺廟門外,正東張西望的小僧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