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開始尤其的討厭這個突然出現的毛頭小子,覺得這小子肯定當不好鎮國府的監察使,誰知這個毛頭小子非但沒有推脫,但到這個監察使的工作,做的像模像樣,真就敢一個人滅了橋家滿門。
拿著雞毛當令箭。
但是越是順著這件事往下調查,越是發現橋家的人不乾淨,而且不光是橋家還有其他的大世家,這些人吃著鎮國府的優待,卻想著如何把鎮國府給踩下去。
她記的這個人說過一句話:“世上只有強者才有發言權。”
這個人真的是。
素梅臉上浮現出一絲淡然的笑容,有那麼一瞬間她有些佩服起這個小子。
大戰在即,如果能敲山震虎也是一種鼓舞軍心的方式。
何況這次鼓舞軍心的負面新聞全都壓.在了這個男人的身上,也就是成了是鎮國府的監察使有功,而敗了,則是李斯文肆意妄為,一個人冒失而造成的結果。
計浮拍了拍素梅的肩膀,一個人離開了這間密室。
看著今天的李斯文讓他想向了幾十年前的一個人,那個人也曾經像李斯文一樣意氣風發,誰擋他的道就殺誰,也許這個人繼續留在華國,說不定會有一翻大作為。
但是時間無法重來啊。
計浮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臉上的皺紋視乎深了幾道,看上去更顯蒼老。
幾千裡之外的陀山角下,前些天還擠滿了人,現在算是恢復了往常平靜的樣子。
寺口不開的日子,來旅遊的人三三兩兩,算不上多。
山下靜座表示抗.議,拉著橫幅請.願讓青譚寺交出罪人的造勢者已經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那些看目睹一下,手執大劍一人斬殺國外三大高手的李斯文真容。
但是李斯文進寺以來時間過去了半個多月,仍然沒有動靜。
這些守的不耐煩的粉絲們,堵在了青譚寺的門口,搭起了帳篷。
若能與梁慕煙談論此事的時候,臉上洋溢著滿意的笑容,他吩咐僧人們不用刻意驅趕寺門外守著的施主們,告訴大家,青譚寺的門外,很久沒有這樣熱鬧過。
半個月之後的一天傍晚,晚霞的霞光照映之下,李斯文走出了他閉關的禪房,只不過他看上去並不像半個月來不吃不喝,坐苦禪的人。
當他周身纖塵不染的出現在大家面前時,眾人以為他閉關半個月去了西方對佛之地,身上帶著霞光而來,白色的禪衣上都染上了一抹光暈。
他變了。
與半個月前的他完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