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人可以控制自己的想法,但是無數次出現的牽線人,一定不會錯。
“怎麼柳府主不請這位姑娘給我們帶路嗎?”
霍雲濤抓著柳飛白的手腕,星辰之力穿透他的身體,讓柳飛白感覺到無比的疼痛。
“雪娘,快給我們帶路,我有事要見秋格大人。”
被喚做雪孃的女人,動了一下,但是她並沒有因此害怕,很顯然她也是一個見過市面的女人。
“柳府主,你知道秋格大人沒有召見你的時候,你不能來這裡見他,今天你來了本就壞了規矩,難怪還要我陪著你起來若秋格大人不開心嗎?”
霍雲濤冷笑了一下。
他的眼睛突然對上了雪孃的眼睛。
雪娘整個人直接愣在了原地,一種束縛著她全身而無法動彈的感覺,猶如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這種恐懼就像一個人處於荒蕪邊際的森林,看不到頭的長路,孤獨,寒冷,悲傷,恐懼,所有壞的感覺在自己的身體和內心爬行。
“你願意帶我去找你的主子,對不對?”
這個聲音猶如黑暗世界的一個出口,雪娘迫切的點著頭。
就在她點頭的瞬間,這種壓制的感覺消失。
清醒過來的雪娘發才現自己跌倒在了地板上,黃色的裙子上來佈滿了灰塵,一隻棕色的大狗正裂著長長的獠牙,看著她。
黏稠的唾液滴在了雪孃的臉上。
從狗嘴裡發出的,嘶嘶聲在警告著雪娘,如果她反悔,四分五裂的屍體就是她的結局。
雪娘艱難的站了起來,用溫巾紙擦了擦她身上,被這隻大狗所留下的唾液。
她有些生氣的說道:“你用這種方法逼我同意帶你去見秋格大人是不恥的。”
霍雲濤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摸著這隻棕色大狗背上的皮毛。
“年輕人,我告訴你,秋格大人可好說話,我可以帶你進去,但是如果你死在了裡面,可不關我的事。”
“你信不信,這泊寧,還沒有一處地方能攔的住我霍雲濤。”
霍雲濤的眼瞳再次變的漆黑。
雪娘後退一步,緩了緩神,說道:“跟我來吧。”
她說話的同時,看著一直佝僂著身體的柳飛白,雖然雪娘並不是武道中人,她也看不了誰的武道值到了什麼階段,但是經常出入風塵的她,一眼就可以看見,柳飛白被這個男人挾持了。
而且是那種完全挾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