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沒用,而是對方太強了。”
白姍姍很平靜的說道。
白憐雪聽到了此話,突然抬起頭來,很驚呀的問道:“姐,你是怎麼知道的?爸爸早就吩咐過你,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再使用‘天卦’的力量。這樣會加速你身體的退化。”
白姍姍繼續摸著妹妹的頭,說道:“放心,姐姐這次並沒有使用天卦。”
“可是,你沒有做用天卦來預知未來和過往,你怎麼會知道對方實力太強?”
“這不難猜啊!如果對方的實力不強,你絕對不會空手而歸,你帶去的十一位由我挑選的武道高手,不會全軍覆沒,而且其中還有任成國這位大成宗師,對嗎?”
白憐雪點了點頭。
白姍姍接著又說道:“華國很久沒有出現什麼驚世的武道天才,除了前段時間在武道大會上一舉成名的‘李長生’,很顯然李長生並不是他的本名,我之前差人查過他的背景,查到他父親原是京城首富沈家的二少爺,而你這次又去了一趟京城,正好在沈家住了兩天。”
這個訊息,白憐雪並沒有隱瞞,從自郡山下來之後,她去了哪裡,在哪裡入住,都曾一一彙報給了家裡的長輩,一來怕他們擔心,二來是讓長輩知道她的動向,這樣便沒人敢對她不利。
“這就不難猜了。我想這次能從你手裡拿走陰疊花的人,正是這次沈家二少爺的兒子,這界武道大會的最強新人的得主‘李長生’吧。”
此話一出,驚的白憐雪眼睛瞪大,嘴巴微張。
“這種天賦異稟的人,不需要陰疊花,只有像我們這種半身不遂的人才需要陰疊花的花汁,幫我們續筋接脈。我聽說這個沈家前些日子不太平,家裡那位半步宗師的強者沈書哲被人廢了修為。”
“聯想著,李長生與沈家的關係,出了力拿到了陰疊花卻不親自送到沈家記大功一件,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沈書哲的傷,是他動的手。”
白憐雪再次驚訝。
她從進門之後什麼話都沒說,姐姐已經猜到了七八層,而且沒有一句是錯的。
“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我說對了。”
“這個李長生,又是搶花,又是治病,而且他還允許你跟著他的手下一同去沈家。還不怕你途中搶花,這麼看來,這個李長生,應該有話需要你轉述。”
白憐雪一把握住姐姐的手,激動的說道:“姐,他真的有話要我帶給你。他說你的病,就算沒有陰疊花他也有辦法治。”
這句話是白姍姍沒有想到的。
她不曾想到這個來路不太清楚的武道高手,為什麼說讓妹妹帶這麼一句話回來。
從小到大,她的這個病試了方法無數,來為她醫治的人不知道換了多少批,但是仍然一點用都沒有,她的身體還在繼續惡化下去。
二十二歲,半身全癱,不能行走,完全失去了知覺。
白姍姍已經很久沒有動用過天卦的力量來窺探天機了,她現在卻想知道這個李長生在哪裡,在幹什麼,何時會來幫好治病。
一道光從白姍姍的手指穿出,她手裡的烏龜殼發生了變化,從殼裡掉出來兩枚古老的銅錢。
“妹妹,去堯山,幫我把李長生請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