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箔士笑了。
就這樣的水平,還像與他們三個鬥。
這樣的水平,怎麼還需要女巫親自動手。
金箔士對自己的鐵拳,十分自信,畢竟他早已入宗師五年之久,他在海外的名頭不小,曾經一拳砸爆五輛重型坦克。
拳是鋼,甚至比鋼還硬。
如果誰和金箔士比拳頭,那就是自路一條,什麼人到了他的拳頭下都能被他秒成渣渣。
一拳打爆了李斯文的青雷外罩,那麼下一拳呢?
打在李斯文的頭上,就能將這個自大的華國人給砸成一團爛豆腐。
“華國人,你去死吧。”
金箔士飛了起來,他的拳頭之上附著著幾層厚重的罡氣,那是他做為宗師的天罡之氣,他想一拳將李斯文揍成肉餅。
轟的一聲,金箔士的拳頭落下,但是什麼也沒有發生。
因為對方用一指擋住了他的鐵拳。
真的只是用了一根手指,一根右手的食指,擋在了金箔士的鐵拳前,一股強大的力量將箔士手上的罡氣反推回去。
只見金箔士拳頭上的罡氣開始反向而退。
強大的力量,遇見了更強大的反向作用力,就會使金箔士的力量化為烏有不說,還會讓他受到強力的反噬作用力。
李斯文看著金箔士的眼睛,吼出一個字。
“滾。”
就這麼一個字,金箔士腳下重心不穩,險些掉出裡烏河。
一道銀白色的亮光在金箔士的眉心出現,將他失了的心神強行喚了回來,金箔士的身上,像是突然多出了一條引線,將他迅速的拉回了岸邊。
裡烏河,河岸上的禁制區域內,老婦人在樹林深幽幽的說道:“手傷可以治,心傷不好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