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方越領命,曲腿起跳,一躍自湖面,雙腳站於湖面之上,強壯的身體並不見下沉。
方越掃視四周,看向了費登,將全部力量蓄於掌中,衝向費登。
費登老遠就感覺到了對方的殺意,只不過他一點害怕就感覺也沒有,淡淡的說了一句:“白痴。”
握著扇子的手,輕輕一抖,一把合上扇子,將頭一偏,合上的扇子,準確的頂在了方越的手掌上。
一把看起來並不堅硬的扇子,卻很輕鬆的頂住了方越全力的一掌。
方越見自己一擊沒有成功,連打第二掌,結果方越的第二掌,還沒有打出去,費登抽出閒置的另一隻手,一掌拍在方越的胸口處。
方越一口血吐了出來,費登錚的一聲開啟扇子,擋住所有飛濺而來的血珠。
又是一掌拍在方越的身上。
轟的一聲,方越的身體如風箏一般輕飄飄的從湖面,險些直接砸到湖岸上。
田昌在險些落地的方越後背拍了一掌,將他身體承受的力量分解開去,才讓重傷的方越平穩落地。
柳飛白立即檢視方越的傷勢,發現方越的肋骨斷了四根,內臟全毀。
柳飛白正想輸送內力給方越,幫他暫緩傷勢,一想到自己過會兒要應戰五位高手,立刻收了手。
對著田昌搖了搖頭,說道:“沒救了,內臟全毀,一點希望也沒有,帶下去吧。”
田錩自然知道柳飛白的意思,但是現在這種時刻也不好逼著柳飛白救人,畢竟接下來的戰局才是關鍵。
當田錩命令把方越護下去的時候,正好遇到李斯文和梁慕煙就此趕到。
李斯文交給梁慕煙一顆藥丸,梁慕煙心領神會的將藥丸喂進了方越的嘴裡。
吞下藥丸的方越,蒼白又緊繃的臉色瞬間變的緩和了不少。
柳飛白見到李斯文和梁慕煙兩個人就像看到了救星,正準備雙手作揖,手還沒有合起來,就被李斯文制止了。
“柳府主,我是個編外人員怎麼能受的起你的禮,我和我朋友只是路過觀戰,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柳飛白腦袋上流下三條黑色。
“你們繼續啊,不用管我。”
李斯文去著湖上小船上的眾人以同樣的話語說著,不必在意他的來到。
費登用鄙視的眼光看著湖對面,這兩個剛出現的年輕人,罵了一句:“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