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山別墅的後院,若能大師正準備迎著第一縷陽光起身修練大不量佛法,當他從房門跨出後院的時候,突然發現東邊的天空異變。
他捏著手指,掐指一算,按照今天的卦象,天氣本是晴空萬理,不該出現黑雲堆積,看似要驚雷下雨的天象。
人們都說風雨變化無常,其實不然,風雨變化其實是有規律可行,然而突然聚變異常,就有大問題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正準備朝星月湖的天色異常的方向走去,遇上同樣起身的穆清風,他與穆清風有過幾次緣份,而且做為得道高僧,對於許久沒有見面的還算熟悉的熟人,總是喜歡本能的探究一番,一探他感到驚訝,穆清風並非修練之人,可是他的體內現在居然人靈氣流動的痕跡。
普通人很難聚集靈氣,就算聚集了也很難留住,一般會以交好運的方式,好運之後靈氣便會擴散開來,然後消失不見,然而穆清風體內的靈氣雖然單薄卻沒有擴散消失的情況,這股靈氣守護在穆清風的心脈刀附近,也就是,就算穆清風遭遇了什麼大難導致身體有損,只要他的心脈不斷,那怕遇到沒有靈氣的醫者相助,仍然有活命的機會,而且這個機會還很大。
“穆先生,我可是記得昨天你身邊站著一位年輕的先生,這位先生還在屋子睡覺嗎?”若能問道。
若能之所以會問起李斯文,正是因為昨日與穆清風打過一次照面之後,他覺得這個穆清風身旁站著的年輕人有些不同凡響,昨日匆匆一見,並沒有來的及一探究竟,況且若能有一種感覺,他與這個穆清風身邊站著的年輕人,有緣,而且還是很深的緣份。
“若能大師,好久不見,你說的是李先生吧,他的屋子關著門,應該還在休息吧,大師一向早起,可是要準備修行了。”
“我們這些出家人,本無俗事煩擾,無親無掛,只能修練自己這副肉身,而若能走的是苦修道,自然要然身體吃些苦頭,只有吃夠了足夠多的苦,修為才能更進一步。”
若能朝著穆清風行了一個禮,轉身朝後院通向荒山的路走去。
這時穆清風望著星月湖那邊,天色聚變的天空,喃喃的說了一句:“山裡的天氣真是變化多端,昨天還是晴空,清早看起來就要下雨了,哎,要變天了。”
穆清風說完這句話轉頭看向李斯文緊閉的房門,心想著這位李先生還真有睡懶覺和習慣,在家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這在外面大概也要睡很久才會起床吧。
為知道他們這些高人,是不是都有這樣那樣的癖好,不過只要李先生休息的好,這次荒山之行也就算圓滿了。
穆清風笑了笑,朝別墅的前廳走去,這是他多年的習慣,總是六點起床之後洗漱完畢就感覺胃裡空空想吃些東西,雖然想吃些東西填飽肚子,但是真正的讓他吃他卻吃不下太多,畢竟年過古稀之年的老人,身體的器官早已開始衰退,就算他醫術了得,也無法逆天而為改變自己的身體狀況,然而最近的日子不知怎麼的,他有一種百病全消,身體機能恢復的感覺。
吃東西的胃口很好,而且消化也不錯,不像往常吃一點異常的東西就會拉肚子,他回想這半年,還真沒有受過什麼病痛困擾。
穆清風想到此處心情異常愉悅的朝前廳走去,他全然不覺自己的改變是在遇到李斯文之後,他更不知道,李斯文早已在他的身體裡種下了靈力的種子,為的就是保他健康長壽,能夠以他的醫術救更多的人,造福一方。
此時的李斯文,身體如銅注過一般,全身發著金屬的光澤,已經成功受住七道天雷的他,面板外面像是被雷電洗理過一樣,如果有人現在靠近他的身體,一定能聽見吱吱的電流聲。
電流劃過他的身體,他的身體正在發生改變。
他頭頂上的黑雲已經消散之勢,然後還差兩道天雷,星月湖這個地方靈力充裕,他必須要好好利用,引雷霆之勢,幫他從築基二階直接跨境進入修體期,他必須要快速的修練,如果不這樣,等著冷雨到了東瀛,那群東瀛武道浪人找他報仇,他當然能夠應對如常,但是‘羽花’這個他人生中的宿敵,如果找到他又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