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這座詭異的自郡山,這個兩劍殺死任成國的男人雖然可怕,但還不至於要她的性命。
雖然這個男人性情陰晴不定,但是她相信這個男人對她沒有敵意,因為她篤定,如果這個男人想殺她的話,只怕殺死了任成國之後就會動手了,很顯然她現在還能活著站在這裡,足以說明人家壓根沒有把注意力放在她白憐雪的身上。
即然這個性情陰晴不定,能力強大的男人注意力不在她白憐雪的身上,那麼無疑跟在這個男人的身後,自己的小命肯定是安全的。
於是白憐雪也不問一句,就死乞白賴的跟上在了李斯文的身後。
原本一直沒作聲的半斬見三個人的隊伍裡,突然多了一個小姑娘,心裡有些不樂意,但是見李斯文沒有反對,他也就預設了。
於著半斬位著在杵在原地的陳相雲,兩個人很快跟上了李斯文的步伐,朝自郡山半山腰走去。
陳相雲雖然看過陳家祖上留下來的靈脈地圖,但是他依稀記得,那張地圖上並沒有畫出陰司靈脈的具體位置。
關於自郡山的名稱還是他祖父命玄一線的時候標上去的,所以對於陰司靈脈到底是自郡山的什麼地方,就連陳相雲自己都不知道。
可是看李斯文這沒有遲疑的腳步,反而一副知道前路方向的模樣。
李斯文為什麼如此的篤定呢?很顯然他知道那堆神龕和陰鬼娃娃的聯絡。
其實在陳相雲與半斬看不見的地方,有一縷遊魂早已被李斯文拽在手裡,他一直很仔細的感應著遊魂的指引,把遊魂的指引與陳家的靈脈地圖相對應,走了一段立林小道,李斯文最終停在了半山腰一處洞穴之處。
這個洞穴的位置說來很奇怪,在一處很不起眼的山崖旁邊,洞口還有一座由大小不一的黑色石頭堆成的小石堆,這個小石堆上有淡淡的血跡,風一吹便能聞到一股血腥氣味。
人站在山洞口,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這個山洞裡有一股刺人骨髓的陰風灌出。
雖然現在是初春的天氣,氣溫並沒有回升,仍然會感覺到冷,但是初春的寒意和站在這洞外感覺到的刺骨寒意不同。
天氣的寒冷只會讓人覺得皮肉有些冷意,而站在洞口感覺到的是一種刺骨的心冷,一種直擊人心靈的由內至外的寒意。
從洞裡吹出來的冷風呼嘯著,這呼嘯聲裡似乎還夾雜著一些別的什麼聲音,叫是人類的喊叫聲,仔細一聽又有些不像,因為這聲音聽不出來是男是女。
什麼樣的人類喊叫聲聽不出來是男是女呢?唯獨剛出生的嬰兒稚嫩的聲音。
陳相雲快步走到洞口處,他看了一眼堆在洞口處由大小不一的黑色石頭堆起來的石堆。
他隨意的拿起一顆石頭,驚叫道。
“不好,這些石頭上有詛咒的印記。”陳相雲害怕的立刻被手裡的石頭脫手丟掉。
“是誰這麼缺德在這裡設詛咒,這荒山野嶺有什麼可以詛咒的?而且還在每一塊石頭上都寫了這些詛咒,晦氣,真是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