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沈書衡除了手被打手打傷了之外,壓根都沒有什麼事情。
後續,居然是李天威死了,整個青幫被別人一鍋給端了,而且李玉蓮的弟弟在出逃的途中還被藥王谷的人給下了藥,一車人全都死在了一輛長途大巴車上。
到底這個二哥有什麼背影?怎麼這突然變的如此難對付了呢?
後來沈淑琴又找專人查過通州發生的事情,只查到了李家出了一個厲害的武道高手,就是二哥的兒子,也是他們的侄兒,李斯文,這個李斯文與通州梁家的關係緊密,只用了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就取得了梁家家主的絕對信任,是現在通州城裡熾手可熱的大紅人。
但是年輕一輩的‘武道高手’這個詞在沈淑琴的心裡,只有她弟弟在才夠的上。
只有她弟弟才是正二八輕的武道強者,因為放眼整個華國三十歲就能半步宗師的人少之又少,幾乎屈指可數。
修習武道是要靠天分的,在她的眼裡,只有她弟弟沈書哲才有這種天分,少年成名,少年有為,這些詞安在她弟弟身上都不為過。
而那個這段時間在通州熾手可熱的李斯文,只不過是因為榜上了梁家的家主,梁永生而己。
這樣的情況下,就算有人告訴她,今年武道大會的最強新秀就是李斯文,能打死宗師,殺千年鱉精的強者,沈淑琴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她只會認為,那是一個與她侄兒同名同姓,年歲過百的蒼老高手,絕對不可能是她侄兒。
“哥,你可不要告訴我,你在通州只有李天威這一條眼線,以你這種老謀深算的性格,你不可能沒有留下後手。”
沈書清笑了笑,說道:“你這話到底是誇我還是在損我?”
沈淑琴沒有回答。
“算了我也不和你計較,我就當你在誇我,誇我做事總是想的很周全,悄悄的告訴你,我在通州還找了另外一個人,北侖商場的執行董事長,郝義夫,這個人可是一個狠角色。”沈書清很得意的說道。
“我可是聽說,他逼死了自己的老婆,這樣的人能信嗎?”沈淑琴有些疑惑的繼續說道:“哥,這種連自己的老婆都能下狠手的人,我們能信嗎?”
“我與他之間不存在信任問題,只存在合作的關係。”
“那怎麼合作啊?”
“他給李斯文的母親下了一個套,我們那個侄兒如果不傻應該會想到,他母親這段時間遇到的事,與郝義夫有關,如此一來,李斯文一定會主動去找郝義夫,郝義夫可是一個精於算計的人,他不讓李家傾家蕩產是不會罷休的。”
沈書清很得意的笑著。
他覺得之前李天威失敗,是因為李天威是一個只有一身蠻力,是一個不會耍心機的草包。
而他覺得郝義夫既然能把梵家的財產給侵吞了,又能逼死自己的結髮妻子,這種既有手段和心狠的男人一定能把他們這個難以對付的侄子,給弄死在通州市。
只要李斯文一死,李玉蓮和李書衡根本掀不起什麼大浪來,兩個人都是老實巴交的普通人,能有什麼做為。
但是事實卻是,他們都低估了李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