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舒月笑了笑,說道:“長白山下‘白雲壇’的付道子,是位散修,不過此人進入武道的時間雖然晚了一些,但是心性尤其的堅毅,據說長年累月都在長白山修練沒有離開過。”蕭舒月細細的說著關於付道子的事情。
聽蕭舒月這麼一話,李斯文更是覺得不可思議了,既然這個付道子沒有離開過長白山,他李斯文就更不可能見過這個付道子了。
因為他李斯文,這一世還沒有去過長白山,怎麼可能與付道子見過面,連面都沒有見過的兩個人,怎麼就有了仇恨呢?
“不過李斯文,我倒是聽說了一件事情。這個付道子有一個師弟,叫付猛,曾經在京城跟在一個叫何彪的人身後,做了打手。”
何彪。
這個名字李斯文當然不會陌生,何彪正是安依文肚子裡孩子的爹,還是上輩子將李斯文害死的主謀,所以,對於何彪兩個字,他李斯文就算死而復生也自然記得。
“你別怪我查過你。我知道你在京城的時候曾經把這個何彪打的媽都不認識,還差點廢了何彪對嗎?”蕭舒月問道。
李斯文點了點頭,表示承認蕭舒月說的這件事。
“這就對了,我住進你們家之後,專門請在京城的同學查過你的事情,他們說你曾經與何彪在今夜會所大打出手,而那天晚上付猛也在場,但是那晚一過,付猛就失去了蹤跡,找不到付猛的人了。”
李斯文在心裡暗笑一聲,找的到付猛才怪呢,那天晚上在今夜會所,他可是親手將這個多話的付猛親手著捏死了,一掌過去還將付猛的屍體直接打成了血霧。
細想那天晚上發生的帶來,李斯文依稀記得付猛曾經提到了一句,什麼師兄,什麼師兄不會放過李斯文的話。
“正是因為你打了付猛,而這件事被一直疼愛付猛的師哥付道子知道了,付道子是一個極其偏袒自己師弟的人,你說有什麼可能,付道子以為是你害了他師弟,所以才今天看見你本人,便把你視做仇人?”
李斯文摸了摸蕭舒月的腦袋說道:“不錯嘛,分析的有道理,只不過這個付道子要輸了。”
“要輸了?他可是半步武道大宗師的高手,他可是長白山下,白雲壇的高手,未來接任,壇主的最佳人選。”蕭舒月實在看不出來,付道子與段天佑這邊站在擂臺上的小少年內力修為差的很遠,付道子明顯要高出很多,怎麼就要輸了呢?
話聲剛落,只見那個小少年,身形快速的穿到付道子身後,一掌打在付道子的肩膀上,付道子本就瘦弱的身體,一個踉蹌,向走跨了幾步,險些沒有站穩。
“怎麼會這樣?”蕭舒月站了起來,她實在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怎麼一個還不到二十歲的小少年,能一掌把一個半步宗師的強者打退數步?
“你看付道子的半背上有血絲。”
李斯文又將一顆豆子拋向空中,然後一口接住,細細的品嚐起豆子的味道。
味道不錯,就是炒的有些胡了。
蕭舒月經過李斯文的提醒,定眼一看,果然付道子的後背上的衣服已經被血染的變了顏色。
“怎麼可能?一掌過在付道子的身上就能把付道子的皮肉打破,滲出血來嗎?付道子就算再不濟,也是半步宗師的人物,就算還沒有修練出罡氣護體,但是內勁大成以上的武者,也不會因為對方一掌就傷了自己吧?”
“如果對方用的是暗器呢?”李斯文回答道。
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