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為如此,這麼多年以來,劉炎所做之事瞞住了陳相雲,劉炎騙了很多人,收了很多錢,但一直過的很瀟灑,也許陳相雲知道自己徒弟乾的事,但他並沒有因此懲戒過劉炎,即然師傅沒有說什麼,陳保銳也就更不覺得自己的師弟劉炎有什麼過份的地方。
反而覺得劉炎能騙到人,並且能讓上當的人相信他所說的話,也是一種本事。
陳保銳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的師弟會為一行騙被人打死,而打死他師弟的李斯文就太該死了。
陳保銳想到此處,雙腳朝地面一踏,厚重的地板瞬間冰裂,借力用力,一記重拳朝李斯文打去。
李斯文一個側身。
轟的一聲,院子裡葡.萄樹下的石桌被陳保銳的這一拳直接打碎。
李鋒和秦歌站在一旁嘖嘖稱讚。
“李哥,你看陳保銳這一拳能直接打碎一個厚重的大理石,真是天生神力無人能敵啊。”
“可不是,你想想一拳能打死一頭花斑虎,這一拳頭要是打在人身上,那還不把人直接給打成肉醬了?你看那李斯文這肥膘一樣的身板,能受的起一拳?”
“我看呀,你唐弟就是反應快,要是他反應慢一點,我想一定已經是肉醬了。”秦歌雙手環抱在胸前,一副看戲的模樣。
“姓秦的,我警告你,你再說這個人是我唐弟我就跟你急,他早就又我家族譜裡除名了,他在我們家就是一個外人,一個什麼都不是的人,而且還是一個馬上就要成為肉醬的人。”
李鋒嘴角一笑,彷彿他的眼前已經看見了李斯文變成一灘肉醬的情景,彷彿他的大仇終於得報了。
但是看著李斯文在院子裡左閃右跳,陳保銳的拳頭雖然厲害,可以一拳也沒能打在李斯文的身上。
只是三兩下之後,這個四合院的院牆已經多了幾處窟窿,葡萄樹幾乎被連根拔起,但是李斯文仍然毫髮無損。
陳保銳果然如李斯文所想的那般,除了空有幾身蠻力,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長處,李斯文幾個快閃快躲下來,陳保銳已經失去了耐心,擺出準備將四合院拆了的架勢,就像一隻被激恕了的老虎,嘴裡冒著粗氣。
看著滿頭大汗的陳保銳,身輕如燕,一身輕鬆的李斯文看上去是那麼的悠閒。
陳保銳知道對方是一個難纏的對手,如果一味的激烈打鬥自己根本佔不了上風,而幸虧他的師傅陳相雲教會了他一些風水術法,足以用來應對這種與敵人實力相錯較大的情況。
於是陳保銳眼神邪.魅的看了一眼李斯文,他一口咬破了自己的右邊大拇指,用血在左手掌心處畫了一道血界。
嘴裡的咒語啟動血界,一時間四合院的院子邊上的沙爍開始動起來。
最開始上浮的是那些如塵埃般的沙子,突破了地心引力的做用由下此上的升起,再之後帶動著院子裡厚重的石塊也往上升,隨後堆在院子角落裡的桌椅板凳一併朝上空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