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李鋒大聲的叫道:“姓李的,你想怎麼樣?你知不知道我和青幫前幫主李天威之間的關係?而且你要想清楚,如果讓我爸知道是你讓人綁了他兒子,你和你媽在李家不要活了。”
李斯文冷笑一聲,站了起來,說道:“我當然知道你和李天威的關係,我也知道你和你爹一直想把我和我父母趕出李家,不就是因為佬爺留給我媽的那塊地皮,要被市裡徵用做城建規劃嗎?幾百上千萬的地皮,你和你爹想用幾十萬就弄到手,你真當我們是白痴嗎?”
一語點破了李鋒和他父親李玉國之前為騙李玉蓮手裡的地,聯合秦歌做的戲,李鋒一時語塞,他不知道從前又傻又簡單的弟弟為什麼會知道到他與父親的陰謀。
李斯文見李鋒沒有反應,繼續說道:“不過區區一千多萬我還沒有放在眼裡,只要你告訴你爸動用關係把李氏家族裡面的幾個長輩全都請到通州想幹什麼,我就放了你,並且不去計較你和你爸之前對我母親的所作所謂。”
“如果我不說呢?”
“那你很可能見不到明早的太陽。”
李斯文走近李鋒這個油頭粉面的男人,這個他從小到大都叫習慣的‘哥哥’。
曾經的李斯文很簡單,覺得大家都是親戚不用太過於計較,於是上一世李鋒和李雯雅沒少佔李斯文的便宜,並且在李斯文死了之後還一再的想辦法對付他父母,最後成功的將母親唯一擁有的廠房地契給弄到了手,讓父母后半輩子過的無比清苦。
只是這些他李斯文這一世可以不去計較,畢竟這一世自己帶著強大的能力重活一世,有能力給父母一個金錢支撐的安詳晚年,於是他想著只要李家的人不過份,他就不會去報仇,因為畢竟李家與父母之間的仇恨是上一世發生的事情。
而且就算他打壓了李玉國和李鋒,等母親知道後,母親一定會難受,不忍,甚至傷心悲痛。
為了不想讓母親傷心,李斯文一直貫徹著井水不犯河水的方針,但是似乎正是因為他的不作為,讓李玉國和李鋒兩父子認為他李斯文還是那個隨便欺負的老實人,而他的父母也可以隨意的被李家擺弄,甚至就算被玩命也沒有人會替他們家出頭,因為他們一家三口人都沒有強大依仗。
他李斯文何曾需要依仗旁人,他自己就是父母最強最堅實的依仗。
而這一次李玉國和李鋒都錯了,李斯文一直不出手並不是沒有能力,而是一再的給他們機會,即然機會別人瞧不上,那麼就不要怪他不念舊情了。
李鋒讀懂了李斯文眼裡的恨意,他有一瞬間感覺到了害怕,但是轉念一想,就這貨一沒背影二沒靠山的他能拿我怎麼樣,於是李鋒很自傲的說道:“李,李,李…”
在這裡他原本想叫李斯文的名字,但想起剛才耗子扇他的兩個耳光,感覺到現在還在刺痛的臉皮,把嘴裡的名字給吞了下去,改口道:“姓李的,我勸你趕怪把我給放了,要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
“喔,是嗎?”
李斯文站在李鋒身後,李鋒此時的雙手,交叉著綁在木椅的靠背處,李斯文輕輕的捏住李鋒左手的小指頭,稍微一用力伴隨著咔嚓一聲小指骨斷裂的響聲,和李鋒殺豬式的尖叫,屋子裡的所有人表情都木了。
站在李鋒左手邊的段寧有些頭皮發麻,就連他也不會用這一招來審犯人,畢竟十指連心,隨意傷了任何一根指頭也會讓人痛的死去活來。
李斯文直接把李鋒的左手小指頭給捏碎了,就算想接只怕也接不上,對於一個有錢人家的少爺,只怕會永遠的留下抹不去斷指惡夢。
“啊~!姓李的,你到底要幹什麼。”
“我剛才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你只要老實的告訴我,你爸把族裡的幾個長輩弄到通州來做什麼,你們準備怎麼利用我母親?就只有這兩個問題”
“如果你好好回答,我保證你能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如果你不說,你的十個手指頭夠我捏一會兒,聽說平常人最多隻能忍受四指斷裂的疼痛,不知道你能受的了幾根?”
李斯文控制著自己的內心的殺欲,將手指輕輕的捏住了李鋒的左手第二根無名指,話音一落,又是一聲慘叫,聽的人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