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雯雅經常在外做公共,對於紅酒她自然也有幾分認識,看了一眼酒瓶上的字,帶著皇家印記的燙金文字,還有女皇的頭像,這一看就知道了是法國御用的皇冠品牌。
這個牌子四年份的紅酒都要賣出五六萬的高價,服務員剛才可是說的十年份。
那還不是天價?
一瓶紅酒只能裝這麼多的酒,最多也就能倒七八杯,這麼貴的價格,一杯酒只怕就得值幾萬,而他們現在每喝的一口都是好幾千。
“這酒的價格是?”
李雯雅有些摸不著頭腦,她當然聽說過天賜飯店幕後老闆是梁家的人,而且梁家在通州也就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誰要是動了梁家的東西,那麼也就別想活著走出通州了。
酒是好酒但是不清不楚,沒人敢喝,除了李斯文。
只見李斯文拿起酒杯,自己壓了一口。大家都被他這種隨意的動作給嚇到了,就連楊輝都覺得有些不妥,但又說不上有什麼不妥。
李斯文還不知道這裡的老闆就是梁慕煙,他只是猜想可能是在荒山別墅裡遇見過的某個大家族的人,想拉攏他才故意送酒來討好。
服務員見李斯文喝了酒,心裡的大石子終於落下了,笑迎迎的對李斯文說道:“先生不必在意酒錢,這酒是我們老闆娘請的,要是覺得不夠,還有一瓶八年份紅酒。”
“有什麼需要,隨時叫我。”
服務員彬彬有禮的下去,下去的時候還不忘看了眼李斯文,對著他殷勤的笑了一下。
然後安依文卻以後這一切都是郝義夫的面子,因為她親眼看見郝義夫與服務的眼神交流,當然那是在她的角度來看,郝義夫確實膽怯的看了一眼服務員。
與安依文有著同樣想法的還有李雯雅,現在的她比剛才更兇了。
指著李斯文罵道:“李斯文,剛才那口酒你喝的到是很乾脆,你怎麼不問問價格呢?你知不知道這瓶酒市價近百萬,你喝的沒一小口都值好幾千塊,你付不付的起錢嗎?”
李斯文看著他這個不成氣的唐姐,感覺有些好笑。
剛才那口紅酒確實味道不錯,但是比起他喝過的瓊漿玉液,白眉酒仙釀的酒那是差了太遠,口感還有些苦澀,回味留香也做的不是很足。
於是他剛喝了一口就不想再喝了。
“即然你想喝,我這杯還沒喝完,送你給喝,你不是覺得這酒很貴,不喝浪費嗎?”
李斯文將酒杯推到李雯雅面前,李雯雅直接拿起酒杯,正想摔下去,但是理智告訴她不能這麼幹,這裡的邊角裝飾都是頂級的東西,一個水晶杯下去賠是賠的起,可得罪了梁家,在梁家的地盤鬧事這種事還真沒有幾個人敢做。
於是李雯雅舉著酒杯放也不是摔也不是,只得仰著脖子一乾而盡,算是間接吃下了李斯文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