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文收了白玉樽裡的靈氣之後,照理說這酒樽就成了一個擺設,為什麼老闆還是一副很重視的模樣,看來這隻酒樽的秘密不止一個。
轉念之間,車已經停靠在穆宅樓下。
按了兩下門鈴,一位六十多歲的老管家走出來開了門,不過管家的臉色可不太友好。
李斯文對這位老管家還是有點印象的,第一次他與穆老的車發生擦掛,當時這位老管家正好也在車上,見到穆老對他的態度很恭敬,於是老管家對他的態度就更加恭敬。
後來在穆老在棚戶區請李斯文吃早飯的那次,這位老管家可是像侍候大人物一樣侍候李斯文,看見他杯子裡沒水了就給他倒水,看見他想吃桌子前擺著的點心了,就馬上把點心盤子給他端過來。
當初的客氣與殷勤,和今日的白眼狂翻,對比有點大呀。
李斯文不想與這種狗眼看人低的普通人計較,因為見的多了,不想理,只要不過份,他懶得和這庸人計較,就像大象從不和螞蟻計較一樣,因為大象壓根就看不見螞蟻,這些人在李斯文的眼裡就是一隻螞蟻。
李斯文跟著管家進了門。
管家拉開別墅的大門,穆老一張笑盈盈的迎了上來,經過昨晚的事,朱子明對李斯文的敬佩又多了幾分。
“李先生,你終於到了。”
李斯文嗯了一聲,沒有多的話。
大廳裡,另一個人的聲音響了起來:“穆老先生,這位剛進門的年輕人該不會就是你口中所說,求了多次對方才答應,與我們同行一起去救穆小姐的高人吧?”
順著聲音,李斯文看見朱子明身後站著的兩位,穿著白色道袍的一男一女。
“瞧我這記性,老了老了,讓大家見笑了,現在我來給大家正式介紹一下,這位李先生是我前幾日尋得的一位高人,年紀輕輕已經有了一身本事。”
穆老介紹完李斯文之後,招來了對方兩個白眼。
穿著白色道袍的男人問了一句:“敢問李先生師出何門何派呢?”
李斯文回道:“無門,無派。”
“喔,原來是一名散修。”
喔,的聲音被對方拖的很長,藐視的語氣傻子都能聽出來。
在他們眼裡,除了玄門正統還有幾分尊敬可言,這種散修根本看不上眼,給他們提鞋都不配。
“散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