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連誠跟孫正那是家族堂兄弟,孫連誠還是孫府的管家,也就等於孫正是孫連誠的主子,花姐被孫連誠休掉後,花姐跟孫正走到一起去了,並且還有個兒子狗蛋。
如果把這關係再理理清楚,按照花姐罵出來的話,也就是說花姐現在是孫正的人,孫正的女人在孫連誠面前那就是個主子,孫連誠現在打了主子,這
孫連誠心裡灰灰的,有點發虛。經花姐這麼一罵,他方才明白花姐不僅僅是他的前妻,他還是狗蛋的娘,那狗蛋可是孫府的正經主子,這是大家公認的!
花姐坐在孫府的大門口,是破口大罵孫正和孫連誠,別說孫府的人看不下去,就是連外人都看不下去了。
人們紛紛勸說花姐,說這地上涼
孫府其他看熱鬧的人等,忙地過來拉花姐起來,一邊又是好言相勸,說孫連誠他也就是被花姐罵急了,他一時頭腦發昏,他怎麼可能真的動手打花姐?他就是想嚇嚇花姐!
孫連誠堂堂一個七尺男兒,他對於花姐這種撒潑也是招架不住,他說了一句不可理喻,就想走。
花姐哪裡會讓他走!
花姐推開眾人,衝到孫連誠面前,一把拉住孫連誠的脖領,一手在孫連誠的臉上胡抓亂撓起來,嘴上還說著:“你打,我送給你打,我還就不信你能打死我?還沒王法了?”
眾人見狀,忙地又來拉,把他們兩拉開。
事情發生的很快,用眨眼之間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
可就在這眨眼之間,孫連誠臉上已經著了花姐的道,已經被花姐抓出兩道血口子。
孫連誠除了連說花姐幾句“要自重,要自重啊”之外,他實在拿花姐沒有辦法。
他就趁眾人拉他的功夫,順溜地離開了大門口。
等到孫連誠氣咻咻地被人拉到他辦公的地方,他摸了一把臉,手上有血跡,孫連誠就道:“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嘛?!”
於是有那老成的人就解勸:“您跟她一般見識幹嘛?她就是個婦人,好男不跟女鬥!”
這樣的解勸沒什麼說服力,還是有個上了歲數的下人跟孫連誠道:“孫爺,算了,吃虧就吃點虧吧,如今的花姐可不是當年了。要我說啊,她這也是為了您當年休她,她氣不過,她要出一口氣,您就讓她出吧。男人嘛,就得大度些,忍忍就過去了!”
“這叫什麼事嘛?!”孫連誠恨恨道。
然而
孫連誠現在憂悶的是,他該跟孫正怎麼交代,他也就踢了花姐那一腳,那一腳不重。
可這不是什麼重不重的問題,他就不該踢那一腳。
花姐跟孫正偷偷摸摸來往,不說花姐是孫正的人,就說花姐是狗蛋的娘,就這一點,孫連誠踢這一腳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要知道,那狗蛋是孫府正經的主子,雖然在花姐那裡過活,可狗蛋來府裡,孫府上下那就是眾星捧月啊。
不是說這狗蛋將來多麼有出息,關鍵他是孫府的血脈,孫府的主子得拿出熱情,籠絡孩子的心啊,讓他認祖歸宗啊。
如果對狗蛋不好,狗蛋的心就涼了,那就給花姐口實了,花姐就會教育狗蛋說,啥事都得靠自己,靠別人是靠不住的,這狗蛋就有可能不認自己的祖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