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酒醒過來的時候,鼻尖便聞到了濃濃的消毒水的味道。
她以為自己是在醫院裡,結果睜開眼睛看了半晌,便看到了熟悉的屋頂。
這,似乎是傅凉寒的院子。
“你醒了!”
傅凉寒的臉,出現在了宴酒的視線裡。
“現在感覺怎麼樣?”
宴酒試著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那巴掌大的小臉頓時就皺了起來。
“怎麼了?”傅凉寒連忙追問。
“疼!”宴酒老老實實的開口。
傅凉寒:“……”
剛做完手術不久,疼是肯定的。
傅凉寒自己是個不怕疼的,但宴酒卻不是。
他拿這樣一個精緻的,可憐巴巴看著自己的小姑娘沒有辦法,只能安慰她先忍忍。
宴酒也沒有指望傅凉寒能夠說出什麼安慰人的話。
她看向他,“叔叔,我餓!”
傅凉寒:“……我這就讓人準備粥!”
“不要粥,我要吃雞腿。”自己中了彈,肯定流了很多血,要多吃雞腿補補身子。
傅凉寒有些頭疼的將醫生叫了過來。
醫生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還以為宴酒的身體出現了什麼問題,結果竟然是詢問能不能吃雞腿。
醫生看向宴酒的眼神,已經完全變了。
“原則上來說,是不能吃這麼油膩的東西。”
宴酒:“……”這個醫生說的不準,肯定是個庸醫。
“但凡事都有例外,只要病人想吃,就可以。”
宴酒頓時就笑了。
這個醫生是個好醫生。
她不在心裡偷偷罵他了。
“真的?”傅凉寒兀自不太相信的看著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