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他可以肆意妄為。
可以想親就親。
想抱就抱。
但以後。
她卻只能像之前那樣,對他撒嬌,跟他胡鬧。
但……
再也不能做出更親密的事情。
主要一想到這。
宴酒便覺得心有些痛。
她緩緩上前,站在了冰雕男人身前。
“宮主,請允許我,再任性一次!”
反正他也不知道。
就當是最後一次好了。
宴酒的腳下,生出一塊浮雲,託著她一點一點升高。
她看著面前那張就算在冰雕裡面,也依然完美的沒有半點瑕疵的臉,湊了過去。
隔著一層冷冷的冰。
她感覺不到男人唇的溫度。
但卻依然有一種心尖發顫的感覺。
“宮主,你這張臉,怎麼就這麼的妖孽呢!”
宴酒小聲的嘀咕。
她之前不懂男女之事,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但現在的她。
早已經在開車的路上一去不復返。
“真是討厭啊,長的這麼好看。救了你,就趕緊離開吧!”
不然,她怕自己會忍不住的褻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