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走,屋子裡便清淨了下去。
宴酒看向傅凉寒,眼神裡面有些惴惴不安。
主母的意思,她還是知道的。
這不就等於是那啥了嗎?
但傅凉寒是大佬。
如果自己跟他那啥。
等回到天界,大佬會不會直接將她做成麻辣兔頭?
宴酒縮了縮脖子。
別看她在外面無法無天,但實際上那是因為知道大佬會給她收拾爛攤子。
但這種事……
宴酒怎麼想,怎麼都覺得後怕。
“你在傻想什麼呢?”傅凉寒見宴酒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恐懼的,實在看不下去了。
他人就在這裡,有什麼想問的,她直接問不就行了?
還至於要在那兒東想西想的瞎想?
“沒什麼!”
宴酒連忙矢口否認。
這些事情,是現在的傅凉寒不能知道的。
她必須要守口如瓶。
傅凉寒:“……”
小東西還真是,怎麼這時候就這麼點慫膽了?
他大手一伸,將人拉了過來。
宴酒:“叔叔,我現在還是個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