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我有事……”
紫衣的話沒有說完,因為她的頭頂,已經多了一把黑洞洞的木倉口。
傅凉寒:“滾下去!”
紫衣吞了一下口水:“爺……”
“你的心思爺不管,宴酒是你們的主母,以後離她遠點。”
紫衣的神色,瞬間就變得淒涼。
“爺,我十八歲就跟了你,一直出生入死……”
她就像不明白,那個宴酒到底有什麼好?
“她就是一個溫室的花朵,怎麼能夠做我們的主母,我……”
“嘭”傅凉寒一腳踢在了紫衣胸膛。
紫衣倒退了幾步,撞在了門上。
一口鮮血,從她嘴裡吐了出來。
“再讓爺聽到這樣的話,死!”
紫衣擦乾了唇邊的血。
傅凉寒無心,她早就知道。
她以為他會一直無心。
只是沒有想到……
“爺,我也願意為你去死,為什麼……”
紫衣不甘心的追問。
“因為,你不是她!”
傅凉寒轉過身,“這一腳,算是你動手腳的代價,去阿拉吧,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