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剛剛的傅凉寒,卻給了她一種不受這第一人約束的感覺。
她看向窗外,外面的人正在跟傅凉寒說話,遠遠的也看不真切,宴酒便收回了眸光。
腦子裡在想著原主親生父親的事情。
認不認還不能確定,需要看情況,但查是肯定要查的。
宴蒙遠一幅很猖狂的料定她會回去求他的模樣,但宴蒙遠很明顯錯了。
她不需要求他,也能夠知道她想要知道的訊息。
只要存在過的東西,就一定會留下痕跡,只不過需要耗費一些時間去尋找罷了。
傅凉寒回到車裡的時候是由司機親自抱上來的。
宴酒看了他一眼。
“叔叔你不開心?”
傅凉寒嗯了一聲,自己不願意再復出的拒絕已經表現的那麼明顯,但偏偏他們還是不死心。
“爺是個病人,不開心才是應該的。”
傅凉寒一句話,讓宴酒還想關切的問一句的話徹底的嚥了回去。
得,你就繼續病著吧!
回到傅家,傅凉寒便將他自己關進了書房。
宴酒無所事事,便將自己的電腦抱了出來,在上面折騰搜尋自己母親的訊息。
毫不例外,幾千個跟她母親同名的人的資料跳了出來。
宴酒有些頭疼,想了想,最終還是隻能動用非常手段。
手指正在鍵盤上飛快的敲擊飛舞,然後便聽到了傅凉寒那低沉的嗓音。
“酒酒,到爺這來!”
宴酒回過頭,便看到了傅凉寒一臉凝重的樣子。
宴酒咬了咬唇,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電腦關上,起身走了過去,“叔叔,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