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得罪,若是不能想辦法剷除,就只能等著人來收拾了。
而未曾出手的這段期間,無疑是坐臥不安,才是最為折磨人的地方。
“什麼?這事兒不太可能吧?”
“這種事兒,你未必都不一定能夠辦到吧。”
那個橫插一手,讓自己多年計劃損毀一旦的兔崽子。
固然真有幾分能耐,也不至於到了這種程度吧?
真要這麼有能耐的話,又何必搬出他們家的老東西。
“旁的人,或許沒這個可能。”
“但如果是他的話,說實話,我也沒有把握說百分百不可能是他。”
“根據現實情況而言,他確實是最有可能出手的那個。”
說起此事,又是忍不住的一臉複雜。
“這事兒如果真的是他做的,倒也是一件好事兒。”
“那批人倒沒有什麼,最為關鍵的是那批人的首領。”
老者眸中瞬間閃過一抹了然,還有一種說不出遊移不定。
“那個老瘋子確實是個合適的人選,可他太不受控制了。”
“萬一鬧出了極大的亂子,無疑是在挑釁底線。”
“多年的心血,可能瞬間土崩瓦解。”
“真的值得嗎?”
火熱的心,猶如一盆冰水澆下。
即便沒有徹底熄滅,也是幾分垂死掙扎了。
哪怕嘴裡不一定樂意承認,心裡也是要做到有數兒。
有些底線一旦越過去,所需面臨的狂風暴雨,確實不是那麼容易扛下的。
有些話,甚至不妨說的更為直白一點兒。
根本沒有這個扛下的可能。
“眼下而言,我們還是做我們的事兒。”
“至於這個事兒,我相信以他們的力量,用不了多久便能查個一清二楚。”
“能坐著安然看戲,有何必非得冒風險,親自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