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是個禽獸,知道嗎?”
眼角微微跳動中,衛無忌相當認真盯著重樓。
“我不懂,所以我來找你。”
重樓悠悠來了這麼一句,相當刺激性的話。
自誕生的那一刻,到如今,數千年悠悠歲月。
能說說真正心裡話的朋友,唯有一個飛蓬以及眼前這個人了。
“想讓我告訴你答案是吧?”
“我是真想抽你一頓!”
重樓無言,平靜眸色與衛無忌對視。
透露出來的,似乎是一個意思——你可以試試。
對於跟衛無忌打一架,重樓可是已經想念很多年了。
那一襲紫衣,固然相當重要。
然似乎也沒有打架戰鬥重要。
“嘿!我這還真是讓你給訛上了?”
衛無忌無語中,好氣又好笑道。
“說點兒正經的,就此事而言,就我的立場而言,實在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表明自己的立場。”
“說贊同嗎?還是反對?”
“要說反對的話,當初就出聲了。”
衛無忌長吁了一口氣。
“是那一次?你早就知道了?”
重樓眉頭挑了挑,這個人的目光,未免太過長遠了些。
“知道又如何?有些事兒,卻是無法以手段解決。”
“也不是不能,還有不願吧。”
重樓再次沉默,這就是情義的為難吧。
“兩千年時光,不是一句謝,能夠表達清楚的。”
結束了彼此間的衷腸互訴,飛蓬有些神色複雜長聲道。
再次深深看了夕瑤一眼,屬於飛蓬的意志,歸於沉靜。
“你怎麼打算?”
衛無忌現身,看著目光如水,閃爍不定的夕瑤。
“既然他是景天,那我便是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