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渴求的,只有存活。
有了存活,才有說其他的資格。
“其實也無妨!我人族於為難中,一步步從弱小走向強大。”
“如今之氣勢恢宏,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縱然大劫難擋,有我等這一腔碧血,卻也足夠了。”
一個個意念堅定的大儒,表明了態度。
大劫難擋又如何,他們這些人一個個還都活著呢。
“也不必如此!情況即便再糟糕,也不可能糟糕過當初。”
“該做的準備,也不過為了預防罷了。”
“一些不該消失的生命,自然還是讓其存在的比較好。”
這樣一句話,無疑是給稷下學宮的這些人,吃下了一顆定心丸。
“白豆腐,我看她也挺可憐的,要不······”
距離古藤林不太遠,一片遠隔塵世的山村。
在唐雪見不斷的眼神示意中,景天看向了背手而立的徐長卿。
為難中,張張嘴求情道。
從他自己內心的情感而言,也是深然為這個極致情愛的女狐妖感動。
“不行!”
景天求情的話,還不曾說完。
便被徐長卿決然無情的打斷了。
“景兄弟,什麼事兒我都可以答應你,唯有這事兒不行。”
徐長卿語氣決然,堅守著底線。
人妖相配,違背天理,實難相容。
看在其一心痴情,不曾害人性命的份兒上,可以不追究。
這段情,必須割斷!
“我知道你的堅守底線是什麼,難道就不能有一丁點兒的例外嗎?”
景天極力爭取道。
“人心,總是有私的,一次例外之後,便有第二次。”
“長此以往,何談公理二字。”
景天被這番毫不留情的話,懟的嘴角一陣兒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