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老朋友出世了,不想去看看嗎?”薛冰看著衛無忌。
她可是清楚衛無忌的一些惡趣味的。
“當初不過一句玩笑罷了!”衛無忌搖搖頭。
“不過有些事兒,也確實說不準不是。”薛冰笑了笑,不再言語。
“這是誰把這麼可愛的孩子,仍在這兒了?”天寒地凍中,哄著自家孩子進入安睡中的景逸,突然聽到了外邊極為嘹亮的嬰兒哭聲。
他本就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何況此刻也是做了父親。
聽著孩子的這般哭聲,心不由得更軟了。
急忙緊跑兩步,開啟門,一個嬰兒躺在那裡,不停的啼哭。
略顯冰寒的天氣,凍得嬌嫩面板,都有些發紫了。
“真是個可憐的孩子!”景逸急忙脫下衣衫,將凍得通紅的嬰兒包裹了起來。
周身傳遞而來的溫暖,一下子讓孩子止住了哭聲。
又大又亮的漆黑眼眸,極其可愛的看著景逸。
“這究竟是哪個混蛋,能把這麼可愛的孩子給扔了啊?”有些不忿的罵了一句,左右看了看空蕩蕩,無一人的大街,景逸最終將孩子,抱回了家中。
一個月後,永安當被大紅色的喜意所籠罩。
渝州城中各色人等,皆都提著或大或小的禮盒,來到了永安當前。
景逸先生,可是渝州城出了名的大好人。
今日他家公子滿月,又怎能怠慢呢?
“唐堡主到!”隨著一聲高亢的唱禮,前來參加滿月酒的各色人等,皆有一絲色變。
姓唐的堡主,應該唐家堡的堡主吧?
一瞬間的心思,於太多人心頭劃過,臉上亦有敬畏之情。
旁的不說,在渝州城這地方,唐家堡可謂是絕對的霸主存在,家大業大。
想不到景逸先生,跟唐家堡還有這種交情。
若沒有深厚的交情,堂堂唐家堡的堡主,又怎麼會親自出席一個小兒的滿月。
“景兄,喜得貴子,實在是恭喜恭喜!”四十多歲左右的儒雅男子,越過人群走進了永安當。
舉手投足之間,卻也頗具英豪之氣。
也是,唐家堡一般是對內的稱呼,而對外他們的正式稱謂換做唐門。
以毒藥見長,可謂是大名鼎鼎。
即便不論江湖事,這渝州城中,一大半兒的產業,都歸唐家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