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一度陷入尷尬。’
而且是單方向的碾壓式的尷尬。
陳散櫻無話可說,也無可反駁。
畢竟是自己作死,人家沒有錯。
“那瑟西斯閣下,你想要表達的是……”
“你是想聽客套的還是直接的?”那瑟問。
“直說吧。”陳散櫻說。
“滾。”那瑟說,“說實話,這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見有人要我罵他。”
靠。
變著法子侮辱她。不過沒有辦法,自己找的侮辱。
“不過,你還有機會回頭。”那瑟說,“抹大拉的瑪麗亞是一個妓女,但是後來還是成為了聖女,不是嗎?”
陳散櫻打量了一下那瑟,感覺這話不像是那瑟會說出來的。
完全不像是他這個小惡魔會說出來的。
或者說,就算是惡魔,也曾經屬於天堂。
所謂正是人們將墜落人間的天使折磨致死,才造就了惡魔。
所以,惡魔會如此叛逆,如此殘暴。
那是因為他們的仁義和善良已經被磨滅殆盡了。
陳散櫻不語,只是起身離開。’
自己一直自詡是征服男人的女人。
但是到底,自己就是一個妓女,擺脫不了的身份。
只不過自己的身價高昂,一次承歡做樂,都是需要鉅款來購買的。
一直太高估自己了。
那一天,紫荊花酒吧提前打烊,究竟發生了什麼所有人呢都不得而知,老闆娘沒有接客,說是一個人在考慮什麼事情。
也有人說,紫荊花酒吧可能是要轉讓給別人了。
有人注意到,也有人沒有注意到,陳散櫻那天晚上一番喬裝打扮,倒是少有人能認出來她是誰,又是一個人不知道去了哪裡。
“怎麼又是你。”塔納託斯手中門板一般大的破壞劍上面血紅光澤慢慢淡了下去,“你該不會又來找那瑟他的吧。”
“沒錯,怎麼,他不在嗎?”陳散櫻問。
“我估計你得去動物園找他。”塔納託斯說,“他和厄洛斯現在在那裡掙錢是我們的主要經濟來源,他們估計要到後半夜才會回來,你在這兒等是沒戲了。”
“謝了。”陳散櫻說,正準備轉身離開。
“等等都這麼晚了,就你一個人去,似乎有點兒不太安全。”塔納託斯說,“曹夢瀲,這邊我一個人看著就夠了,你跟她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