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瑟對於這瞬間展開的龐大術式感到驚奇。
明明塔納託斯並不是一個法術作為主要戰鬥手段的人。
準確說是個狂戰士的那種。
但是這採取的措施明顯有著明顯策劃過的痕跡。
為什麼這麼說?
畢竟血槍是對於生命有著強烈嗅覺和追隨的意識的。
可以理解為——塔納託斯對於其他生命完整的仇視。
這個沒有人生的斯巴達人的恨意。
似乎惡魔之爪體現出來的力量都是負面情緒。
作為斯巴達300勇士的一員,卻被剝奪了死亡的權利,看到自己的戰友在冥界的英靈殿裡歡聚,自己卻只能夠作為一個陌路人,被浸泡在鮮血中,成為代替所有神祇揹負罪孽的人。
最終成為,屠戮之血,塔納託斯。
自己原本的名字早已忘卻,故國已經面目全非,自己已經從人人敬仰戰士變成了惡魔,只有普羅託斯願意引導他為眾神所接受。
所以,他會接受請求,教導那瑟西斯原因就是因為那瑟是普羅託斯的弟弟。
之後他險些殺了羅娜,但是認出來之後,很尊重羅娜,原因也是如此。
自己對於眾神,只是外來者,所以,他自覺的去做髒活累活,自覺地去當收尾者。
波瑞阿斯拖著沉重的身體卻有著不俗的前進速度……等等!
這傢伙是在用自己腹部的水晶甲殼滑行?
太奢侈了吧!
但是的確有效。
所以那僅有的部分的移動痕跡其實是轉向造成的。
“那瑟!”塔納託斯手上的血氣已經滲入鴉鈺當中,將這漆黑的無鋒鈍刀渲染上一層猙獰。
“知道!”那瑟說,手中的復仇命絲已經徹底繃緊,手中的短管霰彈已經蓄勢待發。
那瑟對於波瑞阿斯,提供的提案是這種的——
那瑟對於自己的攻擊能力還是有點數的。
所以,塔納託斯使用血之法術進行消耗,自己使用惡魔之爪和短管霰彈進行拉扯和破甲。
然後,自己的鬼手就是重點所在。